来,反反复复。 宁咎此刻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没有办法杨生就只能在药中加了些助眠安神的药,让人能睡上一会儿也算能少受些罪。 他们这一行都是骑兵,只不过顾忌阎云舟的身体没有急行军,傍晚的时候阎云舟才悠悠醒来,宁咎上去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身上,睡觉这一会儿的功夫出了些汗,烧似乎下来了一些: “醒了?感觉怎么样?身上还酸痛的厉害吗?” 阎云舟一睁眼便看见了坐在身边的宁咎,北境的天黑的早,车厢中也已经暗了下来,他撑着想坐起来,宁咎按了他一下: “躺着吧。” 阎云舟干裂的唇边扯了一下: “好些了,就是躺的有点儿腰疼,想坐一会儿。” 宁咎手扶了一下他的腰身,这才发现这人身下都是汗,身上的衣服已经一片潮湿: “换件里衣吧,都是汗。” 他从抽屉里找来了干净的衣服,抬眼看那人: “自己能穿吗?” 阎云舟好笑开口: “不能穿,宁大夫代劳吗?” 宁咎瞧了瞧那靠在车厢边上身上出气比进气都多的人,估计他这会儿也没什么力气,撇了撇嘴: “你不总让我给你更衣吗?你那裤子还是我给你更的呢。” 说完他上去手脚麻利地解开了阎云舟上身的里衣,以阎云舟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就干脆利落地将人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