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有些不淡定: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记忆还混着刚才的梦境,十分的混乱,他定下神仔细想了想这才想起他是从幽州到了白城,染上了痢疾,这里应该是昨天晚上到的,阎云舟在白城外面的别院,屋内点着灯,看着似乎已经是晚上了,这是第几天?阎云舟怎么来了? “我是睡了很久吗?” 阎云舟看着他懵着的样子开口: “现在是第二天的晚上,你发烧了,从早上起就怎么都叫不醒,已经睡了一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天?他竟然睡了一天一夜?方才的一切似乎就是一个梦境,但是那梦境也太过真实了吧?他现在都能清晰地记得梦境中“宁咎”的脸,他们说过的话,宁咎只觉得二十多年的所学遭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在走近科学中长大的人,忽然有一天走进玄学了,这… “我刚才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啊,这一身是什么啊?” 他看着阎云舟手中毛巾上的血迹,他身上也没有哪里痛啊,阎云舟这才开口: “怎么叫你都没反应,方才老大夫说,你可能是得了失魂症,用这个血混着糯米粥点在你的眉心和肩头,叫你,可以将你叫回来。” 宁咎忽然想起方才在梦中听到的阎云舟的声音,所以他真的得了什么失魂症,魂魄离体了?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阎云舟手上包扎的伤口,撑起了身子,就看见了一旁的药碗中一片血红,额角都跟着跳了跳: “这,这都是你的血?” 放了这么多的血?阎云舟抬手将一旁的药碗端走: “不都是,里面还有糯米粥,就放了一点儿血,好了,你醒来就好了,一天没吃东西了,我让人做了些清淡的,你吃点儿,再服药。” 宁咎又不傻,看着那碗中鲜红一片,怎么可能是只放了一点儿血,一点儿血能有这么红?他看着阎云舟的脸色也不好,估计是知道他的情况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好了,我没事儿的,你快别在这屋子里多待了,去洗澡换衣服吧。” 阎云舟看了看他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是他若是倒下恐怕宁咎更操心,他便没有再待下去,而是去了前院,将衣服换了,又洗了澡,用酒精擦拭了身上这才换上衣服,只不过他没有立刻回城,宁咎烧还没有退。 方才所有在房间中的人都按着宁咎方才教的方式消毒,洗澡,换衣服。 宁咎说过,痢疾这种疫病最主要的就是入口的传播,身上任何地方沾染了病原体都可能入口导致感染,所以这几日给宁咎用的餐具都是单独的,每一次之后都会按着宁咎说的方式用酒精棉消毒。 阎云舟换好了衣服才将之前那个老大夫给招了过来,离魂症说着玄乎,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用了他的那个土法子宁咎便真的醒了过来: “草民参见王爷。” “起来吧,你说说离魂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可还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