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冷也不知道找个暖炉。” 宁咎现在和阎云舟说话越发放得开了,言语间再没有之前将人当成王爷的那种忌讳,阎云舟也丝毫不在意,他喜欢看着宁咎这样在他面前全然放松的样子。 “这不是有你在吗?” “把我当你丫鬟了?” 阎云舟抬手戳了一下低着头他手上伤口的人的脑袋: “丫鬟可不敢说我傻。” 宁咎也“噗嗤”一下乐了出来,倒也是: “这手怎么还包着?这么多天还是没有好吗?” 算起来这伤口也有一周多的时间了,怎么还在包着?阎云舟往回缩了缩手: “哦,刚才出去的时候难免要拿兵器,所以包住了。” 看着他这往后缩的动作宁咎就知道不对劲儿,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他对阎云舟的尿性也是有所了解的: “我看看。” 不由分说地拉过了他的手腕,他去洗了手,又找酒精消了毒这才拆开他手上的纱布,说起来自从这人放血给他“招魂”之后他都还没有看见他的伤口呢,这一拆开宁咎就忍不住皱眉,几乎是贯穿手掌的一条伤口,看着就不浅,那伤口周围泛红,结痂的边上还有些没有愈合的口子,不知怎么地他看见这伤口,宁咎一股气就没压住: “你说你,这不是你自己的手啊,怎么下手这么狠啊?” 那天必然是阎云舟自己划的手,不然谁敢上去给他直接弄出这么深这么长的一道口子,或许真的是宁咎作为医生的威压太过强烈,每一次看着宁咎那身上的气势起来,阎云舟心底都有些发憷,这感觉他自己都有些无奈,又说不清楚。 “那会儿有些着急,手上的动作没收住。” 宁咎拿过了屋里的酒精,大蒜素和金疮药,这伤口有些发炎也不足为奇,伤在手心确实是不爱好,就算是包裹的严实,手心也会出汗,导致伤口的愈合缓慢,更何况,这两天打仗,阎云舟这手免不得拿兵器什么的。 他抬眼看着那个看着大蒜素微微皱眉又没有敢说什么的人,那点儿怒火消散了不少,坏心思地晃了晃手里的大蒜素: “王爷表现的很好,奖励一瓶大蒜素。” 阎云舟别过了头,不看这气人的人,宁咎帮他包好了伤口,时间也差不多了,阎云舟要起身去寻营,宁咎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去伤兵营吧?我来都来了,就去做点儿贡献吧。” 这么长的时间宁咎也算是了解阎云舟的喜欢了,每一次的大战之后阎云舟必然是第一个到伤兵营寻营的,他在那些兵士的眼中就是主心骨,他在,那些将士才能安心。 阎云舟转身: “你累不累啊?还是休养一下吧?” 宁咎这也算是大病初愈,宁咎一边穿上披风一边摆手: “不用,也不是什么体力活,我量力而行,放心吧。” 宁咎出去之后便发现好多人在向他这边看过来,看过来的时候那目光好像还带着点儿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