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儿醒过来,以后你可就是我闺女了。” 这句话让屋内的奶娘和嬷嬷都愣了一下,随即便想到了什么,眼中有些止不住的惊喜,若是侯爷的闺女那不就是这王府的小姐了?她们的身份都会跟着萱姐儿水涨船高。 这别院的傍晚别有一番味道,虽然院落不大,但是却十分的敞亮,为了庆贺萱姐儿没事儿了,晚上特意让人多上了几个菜,阎云舟点了点桌子上的菜: “尝尝吧,这儿的菜比王府的也不差,有些都是刚从边上棚中摘的。” 宁咎确实是看出新鲜来了,按说这个季节,京城的蔬菜应该还没有下来: “棚中?你是说洛月离之前弄的棚?” “嗯,他弄了些,只不过那东西耗银子,倒是也没办法大面积推广种植,所以只是在京郊的少部分地方有,多数直接送到了宫中和府里,少部分拿出去卖。” 宁咎点了点头,这倒是也能理解,毕竟在他小的时候反季蔬菜的价格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也不便宜,就是多卖,也未必有多少人能吃得起: “那可得多吃点儿,一会儿早点儿睡,明天估计要不得安宁。” 阎云舟却施施然地笑了: “就是不得安宁也自有侯爷应对,我这个赋闲在家的人就不参合的。” 宁咎气笑了: “嘿,你还好意思说我没良心,你的良心才被狗吃了吧?我是为了谁站在朝堂上的?我是为了谁惹了那一群之乎者也的老东西的,你倒是会躲清闲。” 阎云舟夹了两口青菜后便慢条斯理地喝着碗里的鱼汤,一身品月色的长衫衬的眉目舒朗挺括,没了那么多压在身上的枷锁和责任,这人身上那股子深沉的气息也散去了不少,宁咎喜欢看他这样,虽然现在算不得太平盛世,但是这个人也总算是能歇下一口气了。 阎云舟抬眸,眼底似乎有万千条星河: “不是你非要这样养着我的吗?” 宁咎笑了,亲自给他夹了菜: “是,是,是,都是我,我乐意的。” 心中吐槽了一句,他就是要将这北境第一娇花养成大梁第一娇花,怎么骄纵他都不觉得不该,阎云舟苦了这么多年,一个人撑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人宠着他惯着他了。 第二天宁咎早早便起来了,阎云舟早晨容易低血压头晕,只是缩在被子里看他: “不用这么早,户部的人也不会来的这么早。” 宁咎一边梳洗一边出声: “我还要先去看看你闺女呢。” 阎云舟这才急着撑起来: “我和你一块儿去。” 宁咎怕他头晕,过去坐到他身边扶了他一把: “你看什么看,你有一白天的时间看呢,夜里人不是都来报了吗?晚上没有再烧起来,我去看一眼嘱咐一下用药,你躺着吧,等一会儿孩子醒了再去看。” 这样阎云舟倒是也没有坚持,五月的天已经开始有些热了,宁咎此刻是侯爵,所以非常有架子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