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两个人折腾了几次,宁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腰酸腿疼。 床上的被褥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宁咎浑身都是汗,没力气起来,阎云舟也是呼吸粗重,宁咎抬脚踹了他一下,嗓子都干的一片哑: “你出去叫水。” 他可不去丢这个人。 阎云舟笑了一下,一点儿心里负担都没有地下了床,披了一件衣服便出去叫人了,宁咎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如鲠在喉,这人就一点儿偶像包袱都没有吗? 阎云舟回来的时候,宁咎已经坐了起来,一双微红的眼睛瞪着他: “你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去了?” 阎云舟坐在了榻边,十分有眼力见儿地给宁咎揉了揉腿: “那我还敲锣打鼓的出去啊?放心,这周围都是亲兵,再说,本王一不偷二部抢的,如何就见不得人?” 宁咎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说啥,这倒也是,但是这刚来的第一天就…总归是不太好的。 阎云舟抬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想什么呢?这天儿也热了起来,我就叫点儿水进来洗洗有什么了不得的?你还没看那些一并来的文官呢?要水要的勤着呢。” 那些个大人们自然是比军营中的大老粗讲究多了,在朝中还有休沐日呢,休沐是什么?就是,打沐浴熟悉,打扫的日子。 宁咎瞪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起身去洗了澡,清理干净,换了干净的寝衣之后人便往一边一坐,丝毫没有去管那榻上的一片狼藉,都交给了阎云舟。 这毕竟是在军营中,若是这会儿叫人进来收拾不是阎云舟能干出来的事儿,所以这殿后的工作阎云舟便都包了,宁咎坐在一边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他动作,笑着开口: “王爷做起这些还挺熟练的,怎么?之前有练习过啊?” 阎云舟一边铺床一边开口: “自然,侯爷想学啊?” 宁咎见他避而不答,白了他一眼,瞧着床铺好了直接便叫来了门外的小厮: “侯爷。” “你去邹副将的帐中,将他给本侯的两条墨狐皮拿来。” “是。” 果然宁咎的话音一落下,刚坐下榻边的阎云舟的眉眼都深了: “不累?还能惦记什么墨狐皮?” 宁咎轻轻晃着手中的茶盏,侧眼瞥了一下阎云舟那晴转多云的脸色笑了一下: “是啊,都说墨狐珍贵,不容易碰,好容易小虎猎了两只,说是毛色非常好,十分的顺滑油亮,做围巾最好了。” 阎云舟靠了下来,看着故意气自己的人: “好,那侯爷切莫辜负了属下的一片心意,本王累了,先睡了。” 没一会儿那墨狐皮便送了过来,宁咎确实是第一次见,这墨色油亮的皮毛确实是好看的,他看着榻上装睡的那人,特意借着烛光细细打量,嘴里还不住地赞叹: “嗯,这皮毛真是难得。” 阎云舟睁开了眼睛,瞧着那人幼稚的小心思有些好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