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要好好穿,不要穿得不伦不类的。” 江之怀古板,中式风格就该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整些个半截短袖,花花绿绿的看着很不顺眼,像个流氓。 江屿耸肩:“我觉着挺好啊。” 多说无益,叫他来不是说衣服的事。 江之怀缓缓开口:“人杀了,你满意了。” 江屿笑笑:“老爸,你这就说错了,人不是我杀的。” 老爷子横了他一眼,看到江屿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嚣张又狠毒,隐隐放下恼怒。 不是他杀的,也跟他脱不了干洗。 “我跟你说过,大诚好歹是你哥哥,你非得做这么绝?” 江屿用手指摸了摸额头,故作为难的说:“大哥犯忌了,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要是放纵不管,江家会完蛋的。” “你也不至于杀了他!生意都是你的了,给他留条活路,放精神病院关着,好歹也有皇室依傍,你这样赶尽杀绝,没想过后果?” 江屿笑容即失,双手的胳膊肘搭在大腿上,弯下腰看对方:“老爸,大哥真不是我杀的,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江屿定定看了几秒,笑眯了眼:“是,跟我脱不了关系,但他活该啊。若不是他愚昧无知,随意用人,这几年的生意屡屡受挫,我这都是为咱们家考虑。” 咱们家,江之怀怕是从没把他当自家人。 不过现在没辙,江家只剩他,这么大的家产,总不能后继无人。 江屿头脑很聪明,冷血无情,行事果断,又洁身自好,确实比江正诚更有能力。 可是,江屿太张狂,做事不留余地,心太狠未必是好事。 亲大哥都能杀,他还有什么软肋? 江之怀自知完全没法拿捏江屿,再肆无忌惮下去只会出大问题。 江之怀从身后拿出一本名单,扔在桌上:“死了五十多个人,里面有警长,皇家的侍卫,还有个别合伙人。你这动静闹的太大,打算怎么做?” 江屿随意翻了翻名单,都是逻文名。 “不妨事,都是小人物。” 江屿很聪明,跟江正诚关系密切的大佬都笼络为己用,其实婚礼那天也会来,被江屿找借口打发走了。 他可不会蠢到,在太岁头上动枪。 而这些人,都是平日里跟江正诚一丘之貉的废物,杀了就杀了,找上门也不怕。 大不了,多杀几个。 “这个!”老爷子指着其中一个画红圈的名字,“他是你大嫂的亲弟弟!” 哦。差点给忘了,有个很棘手的人。 缇查,江正诚妻子缇娜的弟弟,伯爵的继承人。 这人不是误杀,是江屿真想他死。 缇查这废物,跟江正诚走的太近,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缇查为人嚣张跋扈,仗着自己王室的身份,目中无人,又特别铁江正诚,给几颗药丸就乐得跟傻子似的,床上的花样玩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