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江屿低笑了声,“要高潮了。” 说着他把手心朝上,捻着穴里的那块嫩肉不轻不重地抠挖,甚至拇指压着凸起的阴蒂左右拨弄。 “别碰、别碰那里……”童颜似哭似喘,哀哀欲绝地抓住被他相扣的手,“唔……快停下来,呜呜……” 分泌的淫水密不透风包裹着男人的手指,粗糙的指腹恣意刮过层迭细嫩的肉褶,动作快速地摩擦着。 渐渐,小穴深处带来一股强烈地痉挛感,四肢五骸剧烈抽搐起来,迅猛地将她推向高潮顶端。 童颜无法抵挡快感地袭击,仰首叫了声:“啊~” 尾调勾着黏腻的哭腔,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曲起的手指骨节落在男人眼里,尤其好看。 他低头亲吻她的小嘴片刻,才将快要泡软的两根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饱满的汁水瞬间汹涌而出,溅在他的掌心和腿根。 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黏腻的产物,两指微微分开,就能扯出透明的银线。 他眼神微变,冒了尖的喉结滚动。 “啧啧啧。” 童颜本就羞出生理性泪水,听到这戏谑的声音,她也不管自己两条腿还叉开在男人的腰侧,翻过身半边屁股对着他。 江屿当即拍了拍她可爱的小屁股,湿漉漉的,“干什么,爽完就不认人了,谁教你的。” 童颜当没听见,肩膀一抽一抽的。 想着她还在高潮的余温中没缓过神,江屿就懒得计较了,抱着她的双腿屈着撑在胸前。 “不,不!”童颜立刻转过身来,四肢并用,惊恐地抗拒着,“我不要,我不要!” 江屿皱眉,语气不善:“什么意思,你爽完就不管别人死活了?人品一般般,床品也不好。” 这话耳熟得很,童颜记得也这样说过他。她抿了抿唇,试图商量:“小叔,我们去你公寓,好不好?” 确实不想做了,如果一定要做那种事,也不能在这里,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然而江屿拿起她的手,握住硬得胀痛的性器,“硬成这样,你觉得换个地方再做可能吗?” 童颜手腕一僵,小脸都拧成一团了,说话变得结结巴巴的:“那、那你和上次一样,不进去……” “你哪来这么多名堂。”江屿不耐烦地打断,“吵着要做的是你,又要反悔了?” 童颜知道按照他的逻辑,大概说不通了。以前她只会妥协,如今第一次生出逃离的冲动,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只得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来吧。”声音很小,很敷衍。 江屿看到她又是那副上刑场的扫兴模样,心里立刻涌上股烦操,他眉头一皱,从她身上离开坐到床边。 童颜不解地睁眼,看见他大剌剌地躺着。即便没有灯光,那垮间直立挺起的阳物,也异常地显眼。 他看着她,“坐上来。” 脸蛋一下就垮了。 愿意在这里已经是童颜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