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略嘴角抽了抽,想说什么,却因为太过激动,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这一咳不打紧,像是止不住一样,“咳咳咳”又咳了几声。 战舞气道:“你急什么!你一这样,我更紧张了!” “咳咳咳……”她越说,东方略咳得越厉害,那样子看着,就像是下一秒便要归西了一样。 实在看着不忍,战舞语气缓了缓,伸手在他前胸帮他顺了顺气,说道:“你别激动,慢慢说,把你未了的心愿告诉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考虑帮你实现一下!” 东方略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气,被她这么一说,又要咳起来。 恰巧此时,云澜端着热水进了来,听见这咳声,吓得赶紧放下盆跑了过来,“夫人,国师怎么了?” 战舞扭头看她,面上闪过一丝愧疚道:“他好像、有什么遗言……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你问问?” 云澜紧张着看去,一眼就看到东方略腰间的伤口再次扯了开,鲜血直流,将身下的被褥都染红了。她急道:“先别说这个,我觉得、还是先止血吧!” 云澜说完,东方略总算是止了咳,看着她使着劲儿地点了点头。 战舞表情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把位置让了开,道:“好像也是,那你先把他衣服脱了!” 一听这个,东方略眼睛都瞪直了。他强忍着又要升起的咳意,轻声说道:“不、不用……” “不用什么不用,你闭嘴!”战舞呵斥完,转而就对云澜说道:“赶紧的,要不然一会儿血流成河了都!” 云澜看看她,再看看东方略,后者投过来的目光逐渐凌厉,那意思不言而喻。 她咬了咬牙,说道:“主子,性命攸关,属下冒犯了!待您伤好之后,属下任凭处置!” 东方略眼睛一闭,气得血流更快了。 云澜也不含糊,过去解他衣衫。战舞看了眼,随手拿了把剪刀递过去,说道:“用这个更快一点。” 她手里的剪刀正是从那箱子里取出来的一把,说也奇怪,那些东西在箱子里的时候明明很小,但是取出来便自动放大。 云澜看了眼这把有些奇怪的剪刀,也没多想,接过来,“咔嚓”一声就剪断了东方略的腰带。 战舞在旁边瞥了一眼,提醒道:“要一件不留啊!” 她话音才落,云澜拿着剪刀的手一抖,刀背触到了东方略外翻的伤口,疼得他没忍住倒抽了口凉气。 云澜额上的冷汗都出来了,“主子恕罪,属下小心一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拎起了东方略的裤腰,顿了顿正要下手,就只听见东方略磨着后槽牙的声音,道:“云、澜!你、敢!” 云澜头皮发麻,差点剪刀都抓不稳。好在她还是忍了下来,稳了稳心神,说道:“国师,你伤口血流不止,还是不要说话了!” 说着话,又是“咔嚓”一声,东方略感觉到了绝望。 这两个女人……早知道,他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