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如果能在这里堆点沙袋、课桌或者其他有效的阻挡物,也能隔出一个小空间来供人类或者动物生活。 尤其是他养的羊驼。 谁家宠物谁自己知道,“呆毛”碰到雅芳老师养的小马就想冲人家吐口水,碰到咪子更是要追着人家吐口水,再不然就是空嚼嘴巴,露出牙齿给别人看一副讥讽的表情。 也就是看它在小朋友面前表现得规规矩矩,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热衷于上班,不让它上班还要生气失落,张老师才“勉为其难”地把它带在身边。 这不—— 他一个错眼没盯着,呆毛又开始作夭了。 两只鹦鹉被关进新房间后找了个衣柜蹲,脚爪底下的空间还没蹲热,就看到有只通体雪白的毛茸茸的动物歪着脑袋朝上瞧,然后摆直脑袋,抖了抖耳朵,嘴巴里发出奇异的破裂声。 安澜:“……” 诺亚:“!!!” 面对陌生狼群和猎枪,他们会守护彼此的后背;但是面对这种能喷射三米远直接把人熏死的口水攻势,两只鹦鹉没有半点要为对方打掩护的意思,第一秒钟就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诺亚呼啦一声降落到桌子上,安澜则是使出毕生最高速度飞扑到了衣架上,惊魂未定地回头打量。 羊驼呆毛显然是个口水惯犯。 这一下喷出去它就知道没有击中,立刻又转向衣架,虎视眈眈地张开嘴巴。 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美、好、品、质,安澜还没站稳就再度起飞,精准地越过单人床,越过人体工学座椅,落在了黑鹦鹉身后。 诺亚……尖叫了一声。 根据安澜对他的了解,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估计很有波动,甚至还产生了某些殴打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的不法念头。 但是还没等两只鹦鹉相互掐起来,呆毛又啪嗒啪嗒i地跑到了桌子边上,逼得他们在房间里跟这只羊驼打起了游击战。 “我有个主意。” 诺亚在第六次起飞后叫道。 “我也有。”安澜在第七次坑害他之后叫道,“一楼,小熊,咪子。” 之前两脚兽下楼修补玻璃时他们俩因为帮不上忙反而会添乱才原地待命没有动,现在进行的是搜索工作,会飞的动物肯定能帮上忙。 面对口水不如面对疾风。 于是等张老师拖完地回来,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两只鹦鹉以逃命似的速度从门里飞掠了出来,边飞边喊着“咪子”和“帮忙”。 他追了两步没追上,只得看向了自家这只不省心的伴侣动物。 面对主人磨刀霍霍的视线,呆毛先是讨好地走过来和他贴贴,被按住嘴巴之后非常没有骨气地低下脑袋,仿佛无事发生。 张老师挑起眉毛。 呆毛假装四处看风景。 张老师的眉毛飞到了天花板上。 在一人一宠进行“友好交流”的时候,安澜和诺亚已经飞快穿过半条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