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呢?还有没有?”岑越说:“我们病有些复杂,想多跑几间都看看。” 当地百姓闻言,忙说:“除了荣和堂,还有杏林堂和许家药铺,许家药铺不光是卖药还有许大夫坐诊的,不过许大夫多治小儿妇科。” “在其他的就不成了,你要是疑难杂症,那赤脚大夫可信不得,莫要被人诓骗了。” 岑越:“太谢谢了,知道了。” 对方还指了路和方向,说:“荣和堂最好找了,你往那儿过去,穿过这条巷子,走个百来米一眼就能瞧见……” “杏林堂不在这儿,得往西边去,许家铺子就在城门口里头的小巷子,你们要是回乡出去那能顺道看看……” 岑越道了谢,带着阿扉先去荣和堂。 荣和堂在府县最大,光是门脸铺子就占了整整四间,后头还有大院子。 光是坐诊的大夫就有三位,都排着队伍,有抱孩子的,有背着老人的,门口小药童维持秩序,岑越刚上前询问了句邹大夫,就听有个男人喊:“大夫救命,我哥的腿断了,都是血,救命啊。” 那小药童忙出去了。岑越一看,外头路上一个年轻男子推着木车,车上半躺着另一个年岁略大点的,腿上全是血,裹着衣裳,疼的唇发白,声都叫不大。 “越越怕。”齐少扉往越越身后躲,不敢去看。 围观热闹的一圈,都在看。岑越拉着阿扉出去躲开,一看阿扉脸都煞白的,当即哄着说“不怕不怕。” 在家时出去买菜猪肉铺子也有血,有时候刘妈妈杀鸡,阿扉虽然害怕,但没像现在这样,吓得脸发白。岑越蹙了下眉,想到刘妈妈说,当时在京里,阿扉和书童都是从高处坠落下来的。 书童当场殒命。 岑越再看阿扉,阿扉脸还是白的,手也有点凉,一直拉着他。 “我有些渴,咱们去茶馆坐坐。”岑越拉着阿扉的手往旁边茶楼去,离荣和堂不远,拐个弯到了大街上就是。 荣和堂没在大街,在胡同里一些,算是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齐少扉脸煞白,懵懵的点点头,由着越越拉着走。到了茶楼坐下,岑越没叫什么吃的,就点了一壶最便宜的茶,他先给阿扉倒了一杯,送到大崽嘴边。 “喝一口。” 齐少扉神色还是茫茫然的,只是本能的听越越的话,低头喝了口热茶,舌尖有点烫,一下子回了神,喃喃说烫。 “那你捧着,慢慢喝。”岑越把茶杯交给阿扉。 齐少扉接过,端着茶杯,好一会才低头想喝茶,又想起烫来,鼓着腮帮子吹了吹,才饮了一口。 岑越没说话也慢慢喝着茶。 茶楼闲聊的、弹琴卖曲的,还挺热闹,岑越听了一首曲子,见阿扉脸色才好起来,岑越有点犹豫纠结到底要不要问,他想阿扉是不是刚想起什么了。 要是刺激起记忆,那他刚拉阿扉避开…… “越越,好多血啊。” 岑越没想到阿扉先说,他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