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那你想他叫你什么?”岑越收回目光问。 齐少扉想了好久,说:“我和越越第一好,二苗是越越朋友,也是我朋友,那他叫阿扉,越越男人就好了。” “我都叫寇长峰二苗男人的。” 岑越:“……” “你从哪里听的这些?” “外头盖宅子的,大家都这么叫。”齐少扉懵懵懂懂,“越越你生气了吗?” 岑越没有,岑越气笑了,捏阿扉脸颊,说:“你可以让二苗连名带姓叫你,但不能这么叫别人。” 齐少扉歪着脑袋懵懵懂懂。岑越:……这个大崽有点可爱。 “我们是夫夫,我之前说过,这个叫法有点亲,私下里叫呢,那是打情骂俏。”岑越起初是想讲道理,但他发现‘大道理’对五六岁小朋友讲不通。 于是开始糊弄学了。 “阿扉记得,越越会害羞!”齐少扉想起来了。 岑越揉大崽脸蛋,“是了。” “越越害羞了吗?” 岑越:……装了下害羞,“脸红了。” “阿扉摸摸,阿扉摸摸。”齐少扉用手掌捧着越越脸颊,还凑过去仔细看。 那是一张放大的帅脸——岑越心跳快了一拍。 “越越脸真的热热的,还红了……”齐少扉看的很认真。 岑越看到了阿扉懵懂单纯的双眼,是慢慢降温了,只是一张口声有些不对,有点哑,清了清嗓子说:“好了,谢谢阿扉给我冰了脸,我现在不害羞了。” “阿扉以后不在外面这么叫了。”齐少扉眼睛很大,都藏着高兴快乐,说:“越越害羞了,好可爱。” “不一样了。” 岑越含糊说:“没什么不一样,好了吃不吃——”他卡了壳,便说:“给你做猪肉脯。” “要要要!”齐少扉扑了过去,抱着越越说要吃。 岑越差点没站稳,后来看着闹腾的大崽,觉得他刚才真是鬼迷了眼,竟然会害羞! “谁会对学前班的大崽害羞啊……”岑越嘀嘀咕咕喃喃自语。 刚才肯定不是他。 天一天天热了起来,宅子围墙风雨连廊都砌好了,如今是浑然一体,已经能看到正体宅子模样了,之后紧锣密鼓是‘装修’了,屋里刷白墙,门窗,铺石板和青砖等等。 四月初,村长送来了两份田契,岑越确认无误道过谢,正好二苗结婚能送过去。 “越越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二苗寇长峰成亲啊。”齐少扉每天都要问。 这是想出去玩了。 岑越便说:“再过几日,把家里事情料理一下,咱们就走。” “好耶~” 到了四月八号,宅子进度不用他操心,曹罗都盯着,岑越看没什么交代的,带着阿扉参加二苗婚礼了,梅香小菊就不带了,就是回镇上住,伺候的人多着呢。 不缺人手的。 轻车赶路快,到了傍晚时正好进镇上,先回小院。 岑越还要给二苗买礼物。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