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七个月大……” 这家人是哭说语无伦次,都担心的紧。 岑越听到的时候,夸何护院办的对,事急从权,他本是想过去看看,齐少扉拦了下来,说:“孩子发热,你还是别过去了,我去看看就好。” “对对,郎君您现在有身子,梨头病不是传染的,可那月里发热的孩子,没准身上带着病气……”刘妈妈说的小心翼翼,就怕郎君不爱,觉得她管得多。 岑越:“那你去吧,别耽搁了。”他知道自己怀孕了,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忘了这茬,小孩子要是发热,不知道是简单的风寒,还是病毒性的。 确实是危险。 他要是感染了确实不好。 其实刘妈妈私心想说,三少爷也别去了,最终还是作罢。 “今日就别往会客院跑了。”刘妈妈出去后跟梅香小菊交代,“这个宅子,郎君身子第一要紧的。” 梅香点头,“我知道的。” 那孩子情况如何,岑越是晚上才见到阿扉。齐少扉给孩子看完病,灌了一碗驱寒汤,回到正院时先去了书房,换了衣裳,洗了手脸,这才去找越越。 那会晚了,岑越坐在炕上,点了蜡烛还没睡。 “你回来了?”岑越听到动静看过去,见阿扉一身新衣,不是早上出去时穿的,“那孩子病的很严重吗?” 齐少扉嗯了声,见越越担忧,说:“也还好,孩子太小不敢用重药,傍晚时才退了烧,只是……看之后情况吧。” “吃过饭了吗?我让梅香包了小馄饨,你陪我吃一口,我晚上没多吃,饿了些。”岑越听出话里意思,见大崽神色疲惫几分,换了个话题。 齐少扉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听越越这般的话,便点了点头。 灶屋里灶膛火一直留着,热水烧开下了包好的馄饨,还有一笼烧麦,岑越喜欢醋口的,梅香特意调了个甜酸口,放了一点点糖。 “这个沾烧麦可好吃了。”岑越让大崽尝尝。 齐少扉卷起了袖子,挟了一个沾了沾,送进口,眉头便松了起来,“好吃。” “……你刚才那副模样,还以为我哄你呢?我跟你说了,前期的时候口味是偏酸的有些过分了,这几天倒是调过来了些,清清爽爽的,尤其是你爱甜口……” 齐少扉听越越说话,眼底就慢慢浮起一层笑意来,那沾着汁的烧麦更好吃了,吃过饭,夜深了,窗户开了一条缝散散味,外头簌簌簌的声飘了进来。 岑越靠在软枕上,吃饱后有些犯困迷糊,“外头是不是又下雪了?” “嗯,下开了。”齐少扉说。 岑越迷糊中还在算日子,“二苗他们一走一月多了,下这般大的雪也不知道过年能不能回来。” “算了不着急赶,还是路上平平安安的好。” 齐少扉嗯了声,脱了外衣,在炕脚暖了一会,这才凑到越越身边,亲了亲越越脸颊,“睡吧。” “嗯。” 齐少扉抱着越越,等了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