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对的。 为什么不好? 连十九轻抬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我想这样。 想了很久了。 宁初二不知该说什么样的话来接,僵硬的将头缩了缩,装起了乌龟。 分明宽敞的床榻,因着两人的互相贴近而变得异常狭小。 为什么跟来? 良久之后,他问她。 宁初二有一瞬间的怔楞,旋即小声道。 我,自然是为了腓腓,我并不想让程元做他的后娘。 ...就是这样? 连十九伸手抓住她的手掌。 那别人呢?你会愿意吗? 她当然也不会愿意。 只是这话根本没有办法说出来。 她不愿,难道她能回连府吗?显然不可能。 所以宁初二说。 我也不知道。 屋内,似有些安静了。 她感觉连十九松开她,又躺了回去,手里却抓了一缕她的长发在手中把玩。 既是为了孩子,干嘛阻止我跟别人睡觉? 他的语气淡淡的,还有些无赖。 宁初二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瞪大了眼睛道。 您倒是将这话说的自然。 不然呢? 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还有什么是我们之间不能说的。 分明是极寡淡的语气,但又莫名腾起一抹道不明的暧昧。 宁初二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会老老实实的闭嘴。 但是今日连小爷的耐性却并不算好。 他将她转过来,借着逐渐爬上中天的月光,凝视着那个有些欠揍的小小女子。 还不想说么? 她明白他想让她说的是什么,却仍旧装傻到底。 ...说什么? 那就不要说。 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微一垂首便吮上了那抹红唇。 她的嘴里,还带着淡淡的酒香,萦绕在两人的鼻息之间。 那是独属于他的温存,他一路向下,用手掌勾勒着的她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