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开心,看来你是真的想嫁给他。” 凤眼轻挑,周循脸上带着笑,你却听懂了他话里彻骨的寒意,哭着摇头。 “没有,我不嫁了,不嫁了。你放过他。” “我们还没去民政局登记,婚礼可以取消。” 你含着哭腔解释,期望他能大发善心放过那个可怜的男人。 “我知道,”周循在你唇上咬了一口,“要不然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男人垂眼看着你,是在等你给出让他满意的条件。 等男人的耐心几乎耗尽时,才听见你妥协的声音。 “老公,我们复婚。” 偌大的欧式庄园被保镖清空,你被周循按在桌上。 撑在你面颊边的手臂青筋鼓胀,不容反抗。 漆黑浓密的睫毛垂下,遮掩翻涌的欲望,他说。 “我早就想让你穿着婚纱挨肏了。” 你被控制狂前夫按在二婚婚礼上强肏。 细白的手臂被迫撑着桌面,你竭力咬住唇瓣,才能勉强不发出呻吟。 贴合曲线的绸缎露背婚纱被撩到腰际,周循沿着你柔美脊线细细啄吻。 “扶好,这么久没肏,宝宝下面的小嘴也很想念我啊,咬得很紧。” 他语气低哑又缓慢,性感而粗野的喘息贴在你耳际,每说一个字,就是一次狠狠地贯穿。 身子被撞得发抖,交合处的水液沿着你纤直双腿落下。 不知道是多少次粗暴的抽插,穴道里粉色的嫩肉都被肏得外翻,你被弄的要死,周循却是舒爽地感叹。 “宝宝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监狱里每天晚上做梦都是你被我按着吃鸡巴的样子。” 男人说着,声音骤然冷下去,接下来则是质问。 “可是宝宝让我很失望啊。” “我担心你被生意场上的人盯上,才签了离婚协议,可你呢?” “那么没心没肺地走了,甚至敢嫁给别的男人。” “老公对你不好吗?”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 娇嫩的臀肉被男人大力撞到发红发烫,你被肏得崩溃,连道歉的声音都是破碎的。 “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我想休息。” “宝宝不是答应要补偿我的吗?乖。” 繁复华丽的水晶灯从天花板垂下,奢华空旷的别墅里只有你和周循两个人。 佣人只能在规定的时间进出。 这么做,是为了更好地享用你。 一层不染的大理石地砖上有湿漉漉的水迹,明明是你被肏得太狠,可周循偏说是你小穴贪吃,馋他的鸡巴才流了这么多水。 你裸露的皮肉上是周循不加节制玩出来的斑驳痕迹,哭得声音嘶哑,跪伏在地上被宽肩窄腰的男人按着狠肏。 复婚后的这两个月,周循哪里都不去,连大费周章设局吞下的产业都丢在一旁。 每天只做一件事——肏你。 他说这是你欠他的,要补给他。 所以你每天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