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朵秋英花,温暖而坚强。 沈城东走上前扶住她, 嗓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是不是很疼?” 姜柔轻靠在他肩膀上,回忆在产房里的一幕幕,如实说道:“好像没怎么疼,我还没用劲儿呢,他们就生出来了。” 老大是男宝,老二是女宝, 没让她遭罪,看来都是贴心小棉袄。 听她这么说,沈城东是不信的, 那么大的孩子从肚子里生出来,怎么可能不疼? 他拥着她, 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仿佛拥入怀中的是稀世珍宝。 回到病房,陈爱荷帮着他把姜柔扶到床上躺好,心疼拂去她鬓角的汗珠儿, 认真叮嘱道:“头上的帽子不许摘, 如果月子坐不好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姜柔点头说好, 侧过头看向熟睡中的宝宝们, 问向姜德山:“爸,我和城东商量过了,大宝叫豆包,小宝叫芒果。大名还没起呢,想让您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