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说起这件事时,还不忘撇撇嘴,“守着刘美凤那种婆婆,哪个姑娘嫁到她家,得吃苦受累一辈子。要我说,唐策如果真想结婚的话,就赶紧申请随军,没了刘美凤,日子还能过长久些。” “妈,你小点声,万一被唐家人听见了不好。” “没啥不好的,我实话实说,不仅我这么说,其他邻居也这么说。我跟你讲,咱院还有人听见刘美凤大半夜敲张家窗户的呢?那么晚还敲人家玻璃,这是有多着急啊?” “她半夜敲窗户?”姜柔蹙起眉。 “对,有两户人家听见了,不会有假的。” 姜柔沉思片刻,说:“那你也别说了,万一亲事有变,被人听到这些话更不好。” 陈爱荷又翻了白眼终于不再说了。 来到广播电台。 姜柔先是把早晨的工作做完,然后把昨晚陈瑶落在家里的手绢给她送去。 看见她小脸儿红润,姜柔打趣道:“昨晚没等来牛郎织女相会,倒是等来了你和国多的,真好,我终于不用再做传话筒了。” 陈瑶被说得有些害臊,内心充满甜蜜,“你别笑话我了,我跟他处对象,真觉得像在做梦。” 知道她的顾虑,姜柔轻拍她肩膀,安慰道:“不试过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呢,我很看好你们。” “谢谢你,小柔。”陈瑶被安慰到,决定要大胆一点儿,不能总是畏畏缩缩的,这对钱国多不公平。 之后,两人回到办公室,冯钢朝他们看过来,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面对他,陈瑶回以一笑,非常坦荡。 姜柔没看他,而是开始整理桌上的新闻稿。 忽然,一张纸条从一叠稿件中滑落出来,她拿起来定睛一看,正是陈瑶丢的那张。 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钱国多]三个大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天把新闻稿拿回来时,里面并没有纸条。此刻突然出现,就很诡异。 她转过身叫住陈瑶,“你过来一下,看这个。” 陈瑶闻声走过去,在看到纸条时,整个人震惊在原地。她仔细辨认一下,这的确是钱国多的笔迹。 可纸条为什么会凭空冒出现呢? 她望向冯钢,眼里闪过疑惑:“你有没有见过这张纸?” “没有。”冯钢回答得很简洁。 姜柔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打算问问其他人,是谁动了她的新闻稿? 很快,趁着大家都在,她拿起那些稿件,柔声问:“今天有人动过这些东西吗?” 办公室里的人们摇摇头,皆是一脸茫然,“是啥重要的稿子丢了吗?” 就在这时,坐在角落里的徐编辑,开口说道:“我看见冯钢动过你的东西,那张纸条是他放进稿子里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陈瑶第一个坐不住了,她来到冯钢面前问:“真是你拿了那张纸条?” 现在看来,也许纸条不是无意中弄丢的,而是被有心人拿走了。 姜柔也没想到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