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得寸进尺……” 陆玉庭抱着赵绾的后脑勺,抬头贴上她唇瓣,冰凉软糯,像夏日的冰豆沙,赵绾身子微微战栗了下,却并未挣扎。 陆玉庭也见好就收,离开赵绾唇瓣,低声道:“公主果真是治愈臣的良药。” 赵绾:…… 二人从雪地里起来,在外面站了许久,赵绾脸冻的青白,手也是冰凉的,陆玉庭顺势握住她的手:“臣给你暖暖!” 赵绾嗔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反对,陆玉庭牵着她手回屋,屋里的小丫头们才松了口气。 刚才听到动静,珍珠本是要出去的,可看到公主和驸马……谁敢出去打扰。 不过,珍珠是为公主高兴的,在公主府的时候驸马和公主总是怄气,在这里关系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 她一个做奴婢的,为公主做不了什么大事,只求公主这辈子平平安安,欢欢喜喜的。 很快传了早膳,热热的羊汤,再配上汤饼,用完早膳,整个人都暖和过来了。 陆玉庭正陪赵绾下棋,风无名来报,陆玉庭看了他一眼便知他所为何事,不紧不慢道:“说吧!” “阁老……殁了!” 赵绾手中的棋子吧嗒落在棋盘上,竟这么突然。 陆玉庭挥手让风无名退下,并不意外,昨夜他便是去了魏家,那时阁老已经大不好,也就是这一两日的事。 “你昨夜是去了魏家?”赵绾语气肯定。 陆玉庭点了点头,并没有隐瞒:“是!” 入夜后魏阁老派人传的消息,说阁老想见他一面,论公,他是众臣之首,论私,阁老和师父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他自然不能不去。 赵绾没有问他大半夜如何能随意出城,陆玉庭肯定有自己的办法,且能不被父皇知道。 “那魏家以后……” “魏家人无碍,只是肯定不如阁老在时风光。”陆玉庭捏着棋子的关节发白,显然是用了力道。 阁老为大齐操劳一生,却不想走的如此仓促,着实让人惋惜。 他原本是想利用魏通则在丰县的事激化皇上势力和魏家矛盾,让阁老支持太子新政。 因为丰县的矿场查下去,迟早扯出魏家,阁老提早一步知道,便会有所准备。 却不想阁老知道后的做法完全出乎他的意外,他居然没有保儿子的意思,毫不犹豫的就把魏通则推了出去,而自己以养子不教的罪名卸去阁老一职,撇清了魏家众人。 皇上可以杀了魏通则,可以抄了魏家,但魏家众人无罪,魏阁老先一步堵上了众人之口。 陶行知是皇上的人,满朝皆知,犯下这么多罪死有余辜,从侧面也说明了皇帝对自己人有多纵容。 可魏家在众人眼中不过是被陶行知连累,被皇上迁怒,做了平息众怒的替死鬼。 像魏家这样的清流世家你说他入股铜矿非法经营,隐瞒不报这些都说的通,可私造兵刃这就是扯犊子了,难不成还指望他们弃笔从戎上战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