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晨再次沾到床的已经是半个多小后了,万万没想到,这身体废了,手也废了。 她没有再多的精力去想任何事,刚躺平就闭上眼呼呼大睡起来。 谈礼收拾干净,躺在她身边,把她捞进怀里闭眼入睡。 一夜折腾后,时初晨一觉熟睡到日上三竿,下床的时候腿都还有些打颤。 下楼时候没看见谈礼,却发现月姨回来了,时初晨怔了两秒,立马上前挽住她的手:“月姨你怎么放假也不好好休息呀。” 郭月拍拍她的手:“有什么好歇的,在这儿也不忙,刚刚遇到谈先生,说你不舒服?” “啊……”时初晨配合着揉揉太阳穴,“也不知怎么的,头晕晕的。” “……”郭月不解,“谈先生不是说你胃不舒服吗?” “……”时初晨暗骂他一句,“哎呀,就是可能有点着凉吧,哪哪儿都有些不舒服,睡了一晚好多了。” “你呀,就是贪凉,不舒服也不和我说,谈先生照顾你也不方便不是?”郭月看着她,“怎么还穿这么少?去多穿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做?” “都行都行。”时初晨四下张望了一番,“谈礼呢?” “不是你要吃蛋糕?谈先生说给你买蛋糕去了。” “嘻嘻,这样啊。”刚才谈礼问时初晨想吃什么,她随口说了句想吃蛋糕。 “哟。”郭月看着她一脸笑意的表情,“就这么喜欢谈先生啊?” “嗯。”她点点头,“喜欢死了。” 郭月笑着摇头,“你这孩子,你爸呀,得伤心死咯。” 真正让时大强心梗般难过的事,是自己的女儿刚满二十岁就领了证。 时初晨在二十周岁的第一天,就和谈礼去民政局办理了登记结婚。 从和谈礼在一起开始,两人就在时大强心上扎了一刀又一刀。 领证这天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的雨,到了晚上也没停,甚至还打起了雷。 “是不是你发了‘会爱我一辈子’的毒誓,你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时初晨打趣。 电闪雷鸣,疾风骤雨一起袭来,三月的天气意外地反常。 被这样的鬼天气困在家里,时初晨对谈礼眨眨眼:“这样的天气,好适合……做爱啊。” 两年以来,他们在性生活方面可谓是越来越默契,时初晨体会到了做爱的快乐,在性事上愈发放得开。 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把她一次次送上高潮,最后爽到仿佛骨头都是酥软的。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雨滴霹雳啪啦拍打着落地窗,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半亮,轰隆隆的雷声随之而来,直至半夜依然能听见雨声未止。 一场春雨后,太阳照常升起,街道上散落的枯枝残叶被清扫干净,仿佛只有未干的水迹证明这场大雨来过。 谈礼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了动,毛茸茸的脑袋弄得他有些痒。 “老公……”时初晨小时嘟囔了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