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掩面而去,头也不回的跑掉。范小刀见他一脸虬髯,相貌威武,想不到性格竟如女子,不由苦笑。 几招之下,范小刀连退慕容、上官二将,南宫翠花和轩辕铁蛋也按捺不住,道:“我们也来试试!” 未等出手,薛应雄喝道,“住手!” 两人连止住身法。 “你们四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范公子的武功,你们不是对手,输给他并不丢人。”薛应雄笑着对范小刀道,“没想到,范公子武功已得到宋大哥六七分真传,假以时日,必然在江湖上大放异彩,真是后生可畏啊。” 范小刀见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给自己戴高帽子,连谦虚道:“是在下投机,若真以生死相搏,在下怕不是他们对手。” 见范小刀胜了之后,依然给他们留足了面子,轩辕、慕容霁色稍去,心中对他好感顿生,冲他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眼见时候不早,赵行还在等他消息,范小刀又跟薛应雄寒暄两句,便起身告辞,薛应雄让轩辕送他出去,望着他背影,默然不语,带他离开后,回到冰窖密室,又看了一眼冰雕的女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李芷月,想不到吧,你的孩子也长这么大了。” 他一挥手,那座冰雕轰然倒塌,碎为了齑粉。 …… 来到一个约定的小酒馆,与赵行汇合,范小刀跟他说了靖国侯府发生之事。 赵行道:“薛应雄说的不错,他若想杀人,以他们的手段,根本不会留下任何马脚。看来凶手另有其人,京城中所有备案的冰窖都已查遍,私建的冰窖,根本无从查起,看来这条线索没法追查下去了。” 范小刀问,“那孙梦舞的尸体,有没有查出什么?” “文书今日傍晚才批下来,孙仵作说明日午时,阳气最盛之时才能验尸。”赵行道,“这个案子,杨副总捕头那边报给大理寺了,可没有总捕头的签文,大理寺并不收,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 赵行想到范小刀、李青牛还住在义庄,道:“你们在京城可有落脚之地?老住在义庄,也不是办法。” 范小刀摇了摇头。 赵行道:“我在城东有套宅子,反正也是我一个人住,若实在不行,先到我家住段时日,待你们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出去不迟。” 范小刀道:“你我非亲非故,又怎么好意思住你家?” 赵行淡淡道:“又不是白住,我跟你收租的。一月三两银子。” 范小刀问,“那我在六扇门当那个杂役,一月能有多少钱?” “大概二两三钱左右吧。” “那敢情我白干不说,一月还得赔进去七钱银子?” 赵行道:“那你得好好表现,咱们六扇门规矩,每破一个案子,都有不菲的红花银,要是做得好,一月少说也收入个五六两。” “才这么点?” “抢劫来钱快,你敢做吗?” “这是我老本行,怎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