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还有话吗?” “没了。” “再见。” 姜阮进了院门,猛然看到贴着墙的韩轻轻,没好气道:“我又不是跟男人私会,有什么好偷听的?” 韩轻轻红了脸,“什么呀,我起来上厕所的。” 其实她就是偷听,想看看院外的男人是不是来勾搭姜阮,可惜不是,但也听到了些和慕雪绘有关的东西。 韩轻轻借着上厕所的时间,跑到公用电话亭给慕雪绘宿舍楼打电话,好一会那头才回过来。 “轻轻,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慕雪绘真的很累,澡都不想洗,可室友喊她去宿管那听电话,她不得不下床。 韩轻轻把晚上听到的对话告诉了慕雪绘。 “那个叫荀力的坐过牢,绘绘,你招惹他干嘛呀?” 慕雪绘心惊胆战,劳累都吓没了,浑身冷汗,看来她要想个稳妥的理由,不如说做梦吧,只要荀力相信她做梦预示,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但是教官不给她请假,等她再次出学校,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她马上去找荀力,荀力正在澡堂子跟人谈生意,澡堂子文化从古至今就有,男人在澡堂子事情更容易谈成。 等他出来,发现半个月前读财贸学院的学生又来找他,他的生意伙伴走的时候还打趣他艳福不浅。 他有些不耐烦,“我说过,不会和你合作。” 慕雪绘道:“力哥,我知道你怀疑我去找你妹妹的用意,这件事说起来匪夷所思,我是做梦梦到了荀香会被欺负,我自己也奇怪才去验证下的。” “做梦?”荀力笑笑,心里不信。 慕雪绘点头,“真的,如果你还不信,那我告诉你,之前我还梦到你前对象偷吃避孕药避孕四年,这事被她丈夫知道打个半死,那次是我第一次做梦,结果她还真挨打了。” “你的梦有意思,都跟我有关。”荀力已经开始怀疑写匿名信告诉程春英丈夫的人,就是眼前的女生。 慕雪绘红了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慕雪绘不知道自己的说辞荀力信不信,她没精力去想了,因为黄焖鸡店进了一批患有鸡瘟的鸡,几个客人吃了上吐下泻,小吃店被卫生部门查封,她还得处理赔偿事宜。 慕雪绘不敢相信,给她提供鸡肉货源的养殖户,得过她的帮助,怎么还会把患有鸡瘟的病鸡送过来呢,这不可能。 但那天的鸡肉就是出了问题,事情已经出了,她只能面对。 慕雪绘盘了下账目,这一个多月赚的还不够医药费的赔偿,她心里难过失望的不行,改革开放,下海的不是做什么都赚钱吗,怎么到她这里一波三折。 韩轻轻安慰道:“绘绘,你别难过了,不做黄焖鸡我们卖别的。” 慕雪绘振作了一下,房租签的是一年合约,还有九个多月呢,装修钱可不能打水漂,她可以再问家里要一笔钱,现在她要去问问养鸡场老板,为什么要坑恩人? 慕雪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