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堰手指:“后面那片桑园是你家的吧,把它纳进来,把垃圾处理室挪出去,这可是市中心,寸金寸土的地方,建的房子越多咱们越占便宜不是。” 林白青感叹,他不愧是黑心首富,眼光可太有前瞻性了。 她才准备买院子,他已经帮她设计进来了。 林白青说:“这个设计效果确实棒,您吃饭了吗,我还没吃饭,咱一起吃。” 柳堰看表,说:“东海制药的领导还在等我一起去夜总会唱卡拉ok,饭就不吃了,后天装修队就可以进驻了,咱们有的是时间一起吃饭。” 这时他包里的大哥大响,他拿出来一看,笑了:“保济堂来电话了。” 当着林白青的面接起来:“穆掌柜?” “是我,柳总什么事找我?”穆二姑问。 柳堰笑着把林白青刚跟他讲的事复述了一遍,又专门吹嘘了一下他大嫂的梦,这说:“事关我家柳家的子孙基业呢,要借你家的金针一用。” “实在不好意思,那副针太老,已经坏掉了,用不了了。”穆二姑说。 柳堰有点惊讶,看林白青,她摇头,示意针并没有坏。 柳堰明白了:“要钱吧,你觉得多少价位合适?” “不是钱的问题,针真的坏了。”穆二姑坚持。 柳堰沉了沉气,说:“穆掌柜,那个孩子于我们家特别重要,如果你们家有技术跟林白青一样好的大夫,我们上你家针灸也行,钱任你开。” 林白青连连点头,如果有好大夫,这也不失为一个保下孩子的好办法。 但穆二姑坚持说:“不是我们不想医,是针真的坏了,医不了。” 林白青想保那个孩子,遂坚定的摇头,暗示柳堰针约对没有坏。 针此刻在顾培手里,林白青能证明它是完好无损的。 柳堰咬牙:“你开价格吧,三十万以内,只要你开口,我家接得住。” 穆二姑沉吟了半晌,终于说实话了:“是,针确实没有坏,前天林白青借走了,怕出意外,我今天就在东海市动物园旁边守着针。但现在只有我公公能使,而且只给某个级别以上的领导用,你懂我的意思吧?” 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啊。 就那么一副细细的六寸针,金针易折,易坏。 保济堂没有林白青的悲天悯人,只救对他们药堂最有利的人用。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权,权到位针才能到位。 挂了电话,黑心首富被打击的厉害,垂头丧气的,再看林白青:“我再想办法托关系吧,这副针我非弄到不可。” 林白青听刚才穆二姑的口气就知道不可能了,但不好打击他,遂说:“好。” 如果可能,林白青这辈子绝不会跟顾卫国扯上一分一毫的关系,但保济堂的针大抵是借不出来了,真想用金针,她估计还得从顾卫国身上追。 天还不算晚,因为顾敖刚已经答应钱的事了,林白青遂又去了赵静家,跟她聊那片桑园。赵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