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递给了刘芒。
木讷的接过令牌，刘芒眼底闪过一片悲哀。
因为他知道。
自己为何能获得神器无双，而是因为妞妞！
那个妞妞，又是谁？
而且他确定，妞妞必然是刘丽亲生的！
不然对方也不会对害死妞妞的花艳阳恨到如此程度，甚至不惜将神器无双献出！
那可是能救她儿子的唯一念想，刘丽就这般轻易送出了？
这说明，这其中，还有隐情。
不过，刘芒没有同白衍说，他决定将此事埋在心里，暗暗调查！
“咳咳！”
一阵咳嗽打断了刘芒的思绪。
白衍面色潮红，眼中泛光，仿佛回到了全盛之期。
然而刘芒却并未欣喜。
反而那抹悲痛，更加贯彻心扉。
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自己的师父，要走了！
果然。
白衍抬头看向天穹。
缓缓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只是任由他如何努力，都是无功而返。
他的眼神满是落寞。
默默转身看向刘芒，随后又释然一笑。
“乖徒儿，为师在送你一句话。”
“只有一个人的江湖，才是真正的自在！”
说完。
白衍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直视苍穹！
“若有来世，我宁愿平凡，也不愿再入江湖！”
“若不幸再入江湖，那便杀！杀！杀！”
话音刚落。
白衍双目圆瞪，身形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