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新庄公社得到消息,也不允许他们在公社停留。 新庄公社的私下说,这样的人死了才干净,他们活着对所有人都是都是威胁,还说叶家怎么没把他们打死。 “人家讲究因果,好端端地造杀孽,那不是给自己招惹祸事?” 这么一想,叶家人行事有度,轻易不会乱来,倒是比一般人可靠些。 过了三四天,有人在沙河上捞起两具浮尸,尸体不知道被什么动物咬了,手脚骨头断了,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儿,被咬出的伤口没有被水泡的发白,倒是黢黑一片。 真是晦气! 住在沙河边的人一顿嫌弃,他们日常还靠着沙河过日子呢! 这两具尸体十分异常,没人敢给他们收尸,事情报告到欧成海那儿,欧成海问叶文正意见。 “听族里说,他们死得有些犯忌讳,我看还是找专门的人来处理,您看呢?” “您家小姑奶奶……” 叶文正黑脸。 欧成海讪笑:“我就是随便提一嘴,这种脏事儿肯定不能叫小姑奶奶插手。” 下午,欧成海找人去县城外的庙里找了两个和尚把事儿办了。 叶家村警戒了一段时间,村里恢复了宁静,很快就是元旦节。 小姑奶奶元旦出生,马上就要四岁啦! 从十二月下旬开始,村里陆续收到外地寄来的包裹,都是送给小姑奶奶的生辰贺礼。 送吃的,送穿的,还有送用的。 送来的所有生辰贺礼里面,如果要说贵重,最贵重的是北京寄来的一个木盒。 木盒打开,里面装着一套小巧的首饰,由红宝石和绿宝石镶嵌而成,巧夺天工。 “真是好看,特别适合乖宝这个年纪戴,太有心了。”许静喜欢得不行。 “谁给的?” “粱远山。” 首饰盒里有一封信,是粱远山的爱人写的,主要是感谢他们家乖宝给的红符。 她说戴上红符之后,身体好了不少。 想起粱远山那个话不多的外孙,不知道怎么样了。 叶定国和许静夫妻俩私下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爸,就算有粱远山老俩口护着,肯定也没少受委屈。 谭文森啊,叶南音想,真是个多灾多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