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他低声笑:“害怕了?” 害怕?国师大人两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怕! 一咬牙一跺脚,叶南音转身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又是一阵低沉的笑声:“亲亲,不是贴贴!” 他在嘲笑她?! 叶南音恼羞成怒,要放开他时,被他一把抱起。 她身体失去平衡,连忙搂紧他的脖子。 这一路走来的艰难波折,都被此刻肆意的动作放的无限大。 谭文森眉眼带笑:“国师大人,今夜容小可放肆一回!” 叶南音悸动的心微颤了一下,习惯了他的温柔相待,他此时的强势叫她无所适从。 “你……” “嗯?” 他十分耐心地摸着她绸缎一般的长发,轻轻拆掉她头上的凤钗。 叶南音咬唇:“你先……你别……” 谭文森忍不住笑:“别怕,我不会吃了你。” 她怎么就不相信他呢? 第二天清晨,鸡叫了三遍,男人掀开纱帐出来,光裸着上半身吹灭了蜡烛,他转身的时候,背上的红色抓痕特别显眼,显得格外放浪! 好歹他的疯狂只在她面前,只在屋里,出门后,他又是那个别人熟悉的,分寸感十足的谭检察官! 叶南音睡饱了起床,已经是下午了。 这会儿,昨日还没走的宾客,今天都走了,院子外面也安安静静,没有昨日的喧闹。 叶南音在床上坐着醒了醒神,才穿好衣服,慢慢出门。 “谭文森呢?” 许静正在发面准备晚上做面条:“你醒了啦!小谭去送他爸了,估计走到半路上了吧。你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 “有点饿。” “那你过来坐着,一会儿就能吃。” 谭家父子俩。 谭渊昨晚上没走,在叶家吃了午饭才提出要回北京,叶定国见状,叫谭文森开车送他。 当时谭渊心头一阵酸楚,叶定国和他儿子的关系比他更加亲密,让他很不是滋味。 去市里的路上,谭文森专心开车,父子俩一句交谈都没有。 车子快到市里了,谭渊才开口道:“我没想到,叶家的人脉关系竟然如此深厚。” 谭文森淡淡应了一声。 “你娶叶南音不是因为她的背景吧。” “嗯。” 谭渊扭头看儿子的侧脸:“虽然你不爱听,我还是想说,不管如何,你们现在是夫妻,既然是夫妻,利益就是一体,你好她就好。” 见儿子不说话,谭渊继续道:“你现在到这个位置,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你要再往上一步,少不得要你媳妇儿帮你牵线搭桥。她认识那么多人,她如果愿意,有法子……” “够了!” 车子停在机场外面,谭文森冷声道:“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所以不要用你的想法来教我做事。” “我做这份工作,从来不是高官厚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