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下冲洗,我看着流动不止的水流,脑子里全都是刚才在桌下看到的东西。 我不知道当时赫尔曼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原先交迭的双腿在我低头去看桌下是谁在捉弄我的时候敞开,将被勃起阴茎顶起的裆部大大咧咧的展示出来,而且,一开始放在膝上的,那只苍白修长的手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轻轻掠过支起小帐篷的裆部。 男人难道可以随时随地发情吗? 我想的出神,身后什么时候有人靠近了也没发现。 “学姐,你今天不开心吗?” 唐逸阳的出现给我吓得一抖,发现来者是他而非赫尔曼,我长舒一口气,指腹摩擦清洗叉子,说。 “是有点。” “嗯...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说。 “什么笑话?” 我问。 “兔年有只兔,开心活蹦乱跳,路过一只黑箱子,出于好奇心它跳了进来,结果变成了一只鸭子,你知道为啥吗,因为他进的是变压器。” “......” 短暂的安静后,少年尴尬地在抓弄后脑勺的短发,我,洗叉子的动作僵住,半分钟过后,我后知后觉的笑出声,手撑着洗碗池的边缘,肩膀笑得直抖。 “你...你真是...” “学姐,开心了吗?” 唐逸阳歪头凑近我,那双明亮的杏眼也笑得弯弯。 我重重点头。 “那就好。” “感觉这俩人很相配,你觉得呢,赫尔曼?” zoe远远看过去,不怎么大的厨房里,修长挺拔的少年好像将陈希拢在怀里,歪头凑近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两人聊得很开心,就连这几天心情很差的陈希都笑弯了眼睛。 “......” “是的。” “很配。” 赫尔曼静视厨房里的男女,唇边笑意愈发的浅。 晚餐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八点,我本想着自己一个人在湖边躺椅上休息会儿,哪曾想唐逸阳也在我旁边的位置躺下,嘴里说着关于我毕业后,系里发生的一些的有趣的八卦。 我听着,偶尔附和几句,渐渐的,困意来袭,我实在是顶不住了,就卷着身上的毯子和唐逸阳说明天有空再聊。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唐逸阳约我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去附近的书店看会儿书,我想着这两天也没事干,就答应下来。 回去房间的路上,我打着哈欠,被生理眼泪模糊的视野里,沙发上坐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重重眨眼,挤下眼泪,等视野清晰,我的困意在看到那个人后彻底没了。 他好像刚沐浴完,顶着湿漉漉的卷发,额间的刘海全都贴到了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与精致到不可思议的眉眼五官。 比起有刘海,他更适合没有刘海,毕竟他的眉骨挺,双眸又深邃... 我猛然惊醒,暗啐自己怎么又被男色误事,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打算装作没有看到他从沙发前走过,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