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骨头?渣都不剩。 柳莺莺长?这么大,从未失过这么大的手! 也从未被人……占过这么大的便宜! 柳莺莺不由后悔了。 她为何要去招惹那样?的人。 她以为她是?猎人,却不知自己才是?那只?主动钻进对?方陷阱里的待宰的羔羊。 她第?一次看走了眼,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对?方。 此刻,浑身的骨头?,好似被人拆卸后又重新组装了一遍。 没想到,被秦妈妈精心调,教了三年的她,在男欢女爱这件事上,竟一度占了下风。 柳莺莺闭上眼,许久许久都缓不过神?来。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心里有些闷闷的,像是?缺了什么。 最珍贵的东西,就那样?……被人无端拿走了。 只?觉得有片刻的缺失。 好在,柳莺莺出自花楼,她并非不注重名节,只?是?,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远比名节更重要的东西。 “姑娘,可是?……可是?疼得厉害?” 就在柳莺莺思绪万千之际,这时,桃夭见她神?色悲悯,以为她伤心难过,悲痛欲绝,立马紧张的问?着。 而柳莺莺听到桃夭的话?,强压下心头?的烦杂,再度睁开了眼,这一下,眼底已渐渐清明了。 一对?上了桃夭憔悴的面容,便知她怕是?吓得够呛,柳莺莺只?强自咬牙,忍着浑身的剧痛,一点一点将钝痛的身子撑了起?来,正欲将人安慰一遭,嘴里却下意识地问?了声:“什么时辰了?” 却不料,一张嘴,喉咙里竟沙哑得厉害。 嗓子早已哑掉了。 哭哑了。 险些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这一起?身,身子上的被子缓缓滑落,柳莺莺一低头?,这才见眼下被子底下的自己竟未着,寸缕,这一眼看去,看到自己浑身满是?大片大片的痕迹和青紫色印记时,就连柳莺莺都忍不住心头?一跳。 更别?说桃夭了。 柳莺莺看得其实不如桃夭清晰,那一眼探去,只?见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香肩处大片大片的指痕,那是?反复用力捏握出来的痕迹。 再然后,脖颈处淡粉色甚至深紫色的印记,一小朵一小朵,像是?盛开的腊梅,那是?唇齿掠过时留下的印记。 再往下,便是?令人倒抽一口气了。 只?见那丰盈饱满的雪上,分明满是?揉捏和,含,咬过的红痕。 再往下,被角一遮,便什么也瞧不见了。 尤是?柳莺莺见惯了风月,都忍不住脸微微一胀。 很快将被子捂紧了。 她当年在妓院伺候贞娘时,也在她身上看到过一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却没有哪一次像她身上这样?……骇人的。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大片大片的红痕,甚至还有的变成?了青紫色。 她虽被桃夭伺候沐浴,药物发作时也是?她近身伺候,可这到底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