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了,连大夫都不让进。 一开始,吴庸只以为是伤口痛痒的缘故。 然而这?些年来随着少主?走南闯北,四下游历,不是没有遇到过什?么?凶险,他们当?年横穿原始森林时,在森林里生活了小半年,与狼群对峙过,大伤小伤时有发生,他受伤每每痛得鬼哭狼嚎,少主?哪怕伤见白骨,却从未吭过声。 从来不见像这?回这?般……难伺候,或者矫情? 咳咳。 分?明,前几日还算配合。 直到方?才?少主?打开窗户朝着某个方?向看了去,吴庸骤然灵光一闪,反应了过来,哦,原来前几日有柳姑娘伺候,这?几日……柳姑娘已有两日不曾露面了。 而少主?正是这?两日才?开始,难搞的。 若是这?个原因的话—— 便见吴庸眼珠子一转,试探开口道:“少主?,庙里这?些日子正在修缮,柳姑娘足不出户怕是憋得无聊乏味,不若属下邀她过来串串门,走动走动,便当?作散散心,您看如何?” 吴庸小心翼翼地探问着,十分?贴心并有眼力见的拼命维护着少主?高高在上的威仪,丝毫没有要点破少主?想见柳姑娘这?一暗中小心思被他窥见的尴尬。 果然,沈琅闻言,淡淡扫了吴庸一眼,片刻后,微微抿着嘴,转过了脸去。 没有说话,一副神色淡淡,并不上心的样子。 背在身后的手却摩挲了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吴庸见状撇了撇嘴,偷笑了下,嘴上又道:“得了,那属下便告退了。” 也没说清楚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话一落,只见吴庸转身端着汤粥打开门踏了出去。 吴庸一走,沈琅啪地一下将窗户一合,片刻后,又噌地一下将窗户一撑开,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正欲转身回屋,这?时,却听到吴庸那混账东西的话再度在外头响了起?来:“咦,柳姑娘,您是来瞧我家少主?的么?,您可算是来了?我家少主?正盼着您呢?” 吴庸一脸热情到谄媚的声音骤然在外头响了起?来。 沈琅神色微微一怔,脸一转,朝着门口方?向看去。 片刻后,又略微蹙了蹙眉,只当?那混账东西又在故弄玄虚,继续往里间走去时,这?时,外头响起?了一道婉转酥娆的声音:“你家少主?好些了么??” 声音慵慵懒懒,透着股子轻柔妩媚,却又好似涓涓流水般,随意疏阔。 沈琅脚步顷刻间一定。 终于再度缓缓偏头,一点一点朝着门口方?向看去。 “不好,实在不好,少主?这?两日吃得不好,睡得不好,昨儿?个还扯到伤口了溢出了血来,大夫说这?几日正是要紧的时候,若修养不好,导致伤口感染污秽入了脑,入了心脏,恐还将有危险。” 吴庸惨淡着脸,一脸忧心忡忡的冲着柳莺莺说着。 柳莺莺闻言,顿时眉头一皱道:“前几日不是还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