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唯独我那董家公子。每一年的冬天,同他一起看一眼梅花开,看一眼梅花落,足矣。
他似是极闲极好奇,放荡地朝嘴里到了一口酒,侧头看我,非要刨根问底,“为何不想?”
他既不是我那月白风清的董家公子,自然不能理解我心中所想,但是他既不是我那月白风清的董家公子,我又何必与他多费口舌,遂朝他不耐烦道,“不想便是不想,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此话一出,便全然忘记了他曾几次帮我,单是昨日也是他舍身去了通铺换了自己的雅间让与我。
我阿爹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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