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相爷说,我是病了。
我舔了舔嘴唇,感觉到它已经干裂了,替我诊脉的大夫退了出去,段相爷将我扶了起来端了水送至嘴边,我抿了一口,问他,“我得了什么病?”一出声才发觉竟连嗓子也哑了。
“你发高烧,已经两天两夜了。”
原来距离我来长安已经过了两天两夜了。
自从醒来脸上便觉的痒,费力的伸手想要去挠一挠,谁知半路却被段相爷拦了下来,“别挠,你脸上起了水痘,挠破了容易伤风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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