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出水痘发烧本无大碍,服药后退了烧等水痘结痂自然脱落便可。只是姑娘初来乍到可能会水土不服,再加上病中思念故乡心中郁结这才反反复复不见好。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姑娘在病中,还需放宽心才行。”
我躺在榻上,将大夫的话一字一句都听了去,原来是心病。眼角有泪水滑过,握着段相爷的手,望着他皱起的眉,道,“你都听见了,莫要再为难与他了。”
段相爷挥了挥手示意大夫退下,一如第一次那样替我拭去眼角的泪水,桃花眼里再没了笑意,“你那日说我像你阿爹,其实是想你阿爹了对不对?你阿爹是君子,高风亮节,泉下有知想必也不愿看到你如今这般模样。日后的事等你好了再说,如今你便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