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累了,抱着门框坐在地上打了个嗝。一阵风吹来,人间四月芳菲尽,我却觉得春寒料峭,有点冷飕飕的。
我觉得我有病。
阿爹走了,董公子也不要我了。我既没有勇气去见我阿爹,也没有勇气去质问董公子因何负我。
我此时唯一拥有的就是一丁点可怜的尊严。
脸上的水痘已经结了痂,将要脱落,大夫说不能见风。
段相爷要是知道我在他家大门口尽情地吹了一个多时辰的风,不知道心里会不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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