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沉重,举手投足还是很正常的。 “我看这位小哥也不太能喝酒啊。”相扑男向六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眼睛里满是轻蔑。 “看这位小哥身体不适,我们就先告辞了。”相扑男起身离去,眼睛在柳曜身上细细的刮了一遍。 女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司朗身旁走过,袖子故意扫到司朗的脸,把手里的丝绸手绢丢在地上。 “哎呦,实在不好意思。能帮我捡一下么?”女人阴阳怪气的笑道。 司朗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弯腰把手绢捡起,那女人从司郎手里抽走手绢,还快速在司朗的手上摸了一把。 众位兄弟起身离去,椅子哐啷啷倒在地上,小孙满脸的惊恐。 三个人叫了代驾回家了。 “好好休息,今天辛苦了。”司朗背上背着柳曜跟小孙告别。 司朗回家喂柳曜喝了醒酒药,给柳曜洗了澡,看着他睡着才去给自己洗。 司朗把热水器关了,任由凉水浇在自己脑袋上让自己清醒过来。 这一晚上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恶心透了。 那女人想占自己便宜,他可以忍着不说,为了柳曜的合作,他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但是那个相扑男想让柳曜去陪酒,司郎感觉如果给他点上火,他就能窜到银河系。 “小孙,咱们公司要是砍了这个日本商人会损失多少?”司朗坐在沙发上给小孙打电话。 “将近十亿的资产。” 司朗皱了皱眉头。十个亿不是一笔小数目,还不能因为看不惯这个人就跟这个人断绝合作往来。但那个无耻之徒也是仗着柳曜司朗不能拿他怎么样就这么放肆。 司朗挂了电话冷笑道:“你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然后回到卧室,在柳曜身旁轻轻地躺下。 半夜,司朗睡得正香,突然听到一声干呕,睁开眼的时候柳曜已经趴在床边吐了。 “怎么了?不舒服?”司朗赶紧打开灯查看情况。 柳曜脸色发白,眼睛似乎有些睁不开,两大滴眼泪顺着眼眶流了出来,脸上满是委屈和难受。 司朗赶紧端来水和盆子,让司朗漱了漱口,又找来一些药喂柳曜吃了,把他抱在怀里哄着睡觉。 柳曜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片,在酒精的麻痹下躺在司朗踏实可靠的怀抱里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