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服软罢了。 若是换作别人，早该拿上一边的帕子给她擦擦眼泪了，可路凝就爱看这副样子，既不是真难过，那逗逗又有什么问题。 “啊——是我主动的吗？那大半夜不睡觉爬到我身上来的是谁？自己绑了玩具又把遥控器塞到我手里的是谁？吃了药捧着这对骚奶子到我面前的又是谁？” 小姑娘被她气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眼眶里的水光也越来越重，却又不会溢出来，过了好久，才堪堪憋出一句话。 “那是，那是惹姐姐生气了，是道歉。” 闻言，路凝挑了挑眉，也没想到她能这么回答，却暗笑她给自己找了个无懈可击的借口。 如此想着，路凝面上的神情也冷了许多，狐狸眼微微眯起，细长的指微微弯曲，勾起那小巧的下巴，就连声音里都带了写愠怒。 “道歉？阿沅，简简单单让我帮你爽到也算道歉？那我可还气着呢。” 听了前一句话的路沅音还想狡辩，可意识到姐姐如今变了的语气态度到底还是没说出话，鼻头依旧红红的，看上去小心翼翼的，软软的舌头舔了舔唇，讨好般亲了亲路凝。 “姐姐真的还生气吗？” 她回来时也注意到了家里特意装扮过的边边角角，还有桌台上的香薰和蜡烛，厨房腌制好的牛排，还有其他很多东西。 只是她们一进家门，就只记得吵架了。 虽然她出门的时候觉得心里实在委屈，可听到姐姐解释完这一系列事情，却更觉得心疼。 知道路凝不打算结婚那一刻，路沅音是欣喜的，可下一秒听到她要和自己撇清关系，心中却突然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慌张。 姐姐的态度一向坚决，接受便是接受，抛却便是抛却，这段关系本就脆弱，见不得光，如果连她本人都不认可—— 那便真的完了。 可她至少喜欢自己的身体。 路沅音这般想着，便暗地里做了许多小动作，等着客厅沙发上那人有些睡熟了，才敢大胆地把在心里演练过千万遍举动展现在她面前。 小姑娘原本仗着姐姐对自己一向心软，还当已经把人给哄好了，结果听了这一句，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见到那双琥珀似的眸子中漾着淡淡的迷惘，路凝怔了一下，也没想到自己能吓到小姑娘，环着她的腰安慰x抚了抚。 “傻瓜。” 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争吵过后，路凝是自责的。身为长姐，对自己的妹妹有了不该有的心思，甚至割裂她与其他同有好感的人相处，甚至就那样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那时，路凝觉得是时候给点时间让两个人仔细想想这段关系是否真的应该存续了。只是她没想到，那个稍微欺负下便会脸红的小姑娘会自己带上玩具，像是犯骚了一样往自己身上爬。 现在想来，她怕是吃定了自己肯定喜欢那一套。 场面还没温馨一会儿，路凝的手便又不安分了，又是凑上去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