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着快步走到了桌前。
那会和他愉快交谈的几个人，也都神色各异，相互对望了眼，悄悄走出了办公室。
他们几个人，很巧就是金陵百货大卖场的高层。
这次过来，就是和韩玉春洽谈供货问题的。
却偶遇这件事。
他们必须得赶紧的，向南总汇报。
他们悄悄的离开，此时被恐惧笼罩着的韩玉春，没有任何的察觉。
确实——
他和秦二的级别，大差不差，在食品领域，秦二得看他的脸色。
可是——
白云秦子沁有资格，能直接给颜道的秘书打电话，求见他。
韩玉春呢？
再给他十年的修炼期，他都没资格给小宋打电话，求见颜老板啊。
“老梁啊，现在我该称呼你是梁市了。呵呵，我是云海食品公司的韩玉春，老韩啊。”
韩玉春强笑了几声，开门见山：“我就想问你个事。那个什么，幻影集团悄悄超市的老总王甜甜，和白云秦老板，是什么关系啊？”
“什么？”
“王甜甜是秦老板的前秘书，还是特信任的那种？”
“她去幻影集团，就是秦老板一手安排的？”
韩玉春痛苦的样子，闭了下眼睛。
当初王甜甜来拜访他时，他只知道她是幻影集团的高层之一，并没有想别的。
也正是因此，当苗士心的秘书小袁，带着金陵百货大卖场的老总南秀国，来请他“帮忙”取消悄悄超市的合作时，韩玉春更没有多想，干脆的一口答应。
可谁能想到——
王甜甜这个看上去，挺文静内秀的女孩子，会是白云秦子沁最信任的前任秘书？
王甜甜去幻影集团，就是秦子沁一手安排的。
韩玉春却稀里糊涂的，得罪了白云秦子沁。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还罢了。
关键是这点小事，秦子沁竟然直接求见颜道，去“汇报工作”了！
韩玉春忽然觉得，他好像被利用，被扯进了一场飓风中。
真要这样，他绝对会被摔个粉身碎骨啊。
韩玉春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老梁，拜托你告诉我。白云秦老板的关系，是在东院还是西院？”
这就是在打探，秦子沁是哪条线上的人了。
韩玉春希望，秦子沁是东院的。
因为给他介绍南秀国的小袁，就是西院老板的秘书不是？
韩玉春为了南秀国，得罪了来自东院的秦子沁，那么南秀国肯定不能无动于衷。
可是老梁的回答——
却让韩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