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地板的程璐，将手机放到耳边。
“喂？璐璐，李哥在你旁边吗？”
电话那头，赵敏敏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话语中带着畏惧。
“是我，你和杨希现在应该在调查局吧？”
李悬问道。
“嗯，对，杨希就在我旁边……”
“李哥。”
女孩沉默了一下，声音断开，杨希虚弱的声音传来。
“调查局那边，没有对你们怎么样吧？”
李悬问道。
“没，没有，他们都很好。”
“你在跟谁打电话呢？”
“我在和李悬打电话……”
杨希咳了几声，刚想说什么，旁边有人开口打断了他，声音略微有些严肃。
“喂？您好，是李悬先生吗？您的朋友待会接受完我们的询问，我们就会送他们回家。”
电话传来一阵摩擦声，刚刚严肃的声音变得无比恭敬了起来。
“麻烦你们了，安局回去之后，你帮我转告他一声，明天我打算约他出来吃顿饭。”
“好的，我一定转告到安局。”
李悬淡然说完，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应承声，挂断了电话。
“你给家里人打完电话没，还要用吗？”
李悬将注意力放在低头不语的程璐身上，开口问道。
“不用了。”
程璐靠在墙边，眼眸中涌现一层薄薄的水雾。
“诶？我说，你这么怕我干啥？我又不会吃了你。”
李悬看着程璐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自己手中的手机上，但却一脸畏惧的低头，没好气的笑道。
程璐眼中的水雾越发浓郁。
她可是亲眼看到李悬身上冒出那些可怕的黑色细纹，就跟，就跟电影里面那些恶鬼一样。
那狰狞的面容，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每一次都让她感到心悸。
她之前还嘲笑赵敏敏胆子小呢，现在她才发现，自己胆子更小……
不过，赵敏敏害怕的是电影里面的东西，她看见的，可是真真正正的真货。
“赶紧打吧。”
李悬看着程璐两腿一软，缓缓滑落到墙根，苦笑不得，直接将手机塞到对方手中，催促道。
“李悬，你，你还是人吗？”
程璐连忙捧着手机，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哈？”
李悬被她的这个问题问的满头问号。
“你已经死了吗？要不然你怎么变成鬼了？”
“……”
李悬闻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许久，李悬才捂着额头，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