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击杀对方,肯定也能一剑击杀自己。
“如果刘师兄一定要做过一场的话,我是死是活不一定,但我保证,在场刘家所有炼气中期以上的,一个也别想活。”
不等他回话,徐问又环顾一周,将刘家所有人的愤怒收入眼底,用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说道:
“而等我师尊再来,必定会让刘家凝气成法以上的人,无论男女老幼,统统死无葬身之地。”
“其他人则尽皆发往凡俗,从此不再与闻大道!”
“刘师兄觉得,这些东西与你侄儿可能的筑基相比,孰轻孰重?”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有李秀宁这个师尊,徐问完全不惧刘家。
有这等靠山在,要是他还要像以前那样畏手畏脚,那就真白白拜师了。
刘遇泊只觉得精神一整恍惚,一时难以将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青年,和当年那个温和谦逊的徐问联系起来。
但感受到青鳞剑的剑意,他就明白,对方的话不是空洞的恐吓,而是实实在在的威胁。
没想到李师叔对这个小弟子如此爱护……
他误以为青鳞剑是李秀宁送给徐问的,反而凭空将徐问的地位又抬高了几分。
但如果就这么放走徐问,不仅筑基丹无望,搞不好对方还会报复刘家……
家人恩仇与家族延续在他脑海中不断交织,一时让他难以抉择。
刘弘远本来就不赞同与徐问翻脸,为了一个堂哥而把全家搭进去。
只是拗不过老父亲,又以为徐问能轻易拿下,才没有强烈反对。
现在温顺的小猫突然变成了吃人的猛兽,又看到老父亲左右为难,顿时万分后悔当时没有阻止老父亲。
趁着双方还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方,当即出声道:
“父亲,我们一向与徐师兄交好,这一切都是…都是因为刘宝家人的挑唆,不如就此罢手,重归于好吧!”
一切都是因为刘宝自然是托词,重归于好也只是美好愿望,只要不闹得不可收拾就行。
“徐师兄,你…你意下如何?”
不等刘遇泊说话,刘弘远就转向徐问,用几乎祈求的语气道:
“我父亲年纪大了,一心想着振兴家族,行事难免急躁。”
“但自始至终,我们都绝对没有伤害徐师兄您的意思?”
刘弘远这人,对修炼一直都不是很伤心,又贪图享受,很有点徐问另一世那些二代的味道。
原本他一直称呼徐问为师弟,现在都被逼得主动改了称呼,又这番作态,显然已经是紧张到了极点。
“只要不阻我大道,我是一直记着刘师兄的引路之恩的。”
自己如旭日东升,刘家却已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