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说话声中已经带着哽咽。
裴宴斯沉了沉眼光,沈禾鱼说的话一直在自己脑海里回放。他沉声说:“你等着。”
说完掐断电话,从沙发上起身拿过旁边的外套,站起来时,高大的身形微晃,险些就要摔到地面。
他眼疾手快扶住沙发扶手,才不至于跌倒。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最后深深看了眼悬挂在房间墙壁上那一张跟沈禾鱼的婚纱照,心里空落落的,离开了房间。
他找来赵晋,带上人,开车前往白笙儿所在的公寓。
他带着一行人,站在门外,按响了门铃。白笙儿激动地开门,脸上的笑容在看见裴宴斯身后跟着的许多保镖时,愣住。
“宴斯哥哥?”
裴宴斯淡淡看了她一眼,对赵晋说:“进去。收拾东西。”
赵晋点头,带着身后的小弟们纷纷闯入,二话不说就将里面白笙儿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她不明所以,心下慌张,拉住裴宴斯的手腕,“宴斯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裴宴斯垂眸,看她的眼神寒凉,不带一丝温度,她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手下意识地松开他手腕。
似乎这个举动是让他满意的,他坐在沙发上,随手点了一支烟,说:“以后你不必住在这里。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我?为什么,宴斯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她一边说,泪水一边往下掉,往他旁边走过去,蹲在他狡辩。同时仰起头来,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瞧着他,眼里如春泉,汩汩而清澈。
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怜悯。
裴宴斯此刻看在眼中,神色却淡漠至极。他冷笑一声,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泪,只觉得她的眼泪……很让人厌烦。
与沈禾鱼的那种滚烫不同。
她的滚烫,几乎是印刻到了他心底里。
他笑道:“我什么时候要过你?”
她愣了下,不可置信看他,“宴斯……”
“沈禾鱼是不在我心里,但你是不在我眼里。你凭借你那几分相像,随意毒害。你真的以为我裴宴斯是任人随意拿捏的吗?”
“别说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她好歹是我的妻子,你以为在拍电视剧呢,男主傻得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留种?”
“那个孩子,只会是我裴宴斯一个人的。你害死了我的亲血肉,你还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本来想给你一条生路,谁知你屡次不改,竟然还在想要联系我。”
“现在我来看你了,高兴吗?”
“……宴斯哥哥……”
白笙儿听见他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整个人往后一倒,瘫坐在了地面。他头一次对她说这么多话,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