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你即便再这么伪装,也没有任何用处。”
陆弋说:“那又怎样,至少能够证明她心里是担忧我的,换做是你躺在这儿?她不一定担心了。”
裴宴斯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躺在这?”
他健健康康的,不好吗?
可话是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他想起之前为了沈禾鱼受伤的那几次,她似乎都没有这么担心过自己。
她好像的确更在意陆弋。
裴宴斯意识到这个问题,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陆弋看出了他的矛盾,笑了笑说:“敢赌一把吗?”
“她是我的妻子,我有什么好跟你赌的,她直接就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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