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可真会玩,把我当猴耍呢?”
病房里一时间陷入了寂静。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面面相觑着,似乎都意识到了自己的错,但眼里又分明都还在争风吃醋。
沈禾鱼觉得头疼,儿时看的宫斗剧里,总觉得女人争风吃醋让人无奈,但眼下真真正正见过了男人的争风吃醋,她只觉得头大。
“你们都几岁了,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好玩吗?”
沈禾鱼的声音很冰冷,明显生气了。
陆弋最见不得她生气,他连忙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很难有这样和你独处的时间,才会这样……”
“那你呢?”
沈禾鱼转向裴宴斯,陆弋已经道歉,都知道自己的错误,这男人怎么还无动于衷?
裴宴斯垂了垂眸,他从病床上坐起来,一副根本健健康康的样子。他却没有说话,也不认错。
只是那么深深地看着沈禾鱼。
让裴宴斯认错,那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沈禾鱼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冷冷地看着他说:“如果你哪日真的生病了,我才不会管你!”
裴宴斯这才委屈巴巴地开口:“我知道错了,我就是看你对陆弋更伤心,心里很妒忌。”
“所以才出此下策,要跟他比上一番。”
裴宴斯说着,往前走去就想要拉住沈禾鱼的手道歉。
她却往后退了一步,不让他拉自己,“你俩真是可以啊!这种紧要关头,还能做出这种幼稚的事情来!”
两个男人都不说话了,错也认了,歉也到了,沈禾鱼还生气,他们谁也没有办法。
沈禾鱼气了一会儿,不再搭理他们,转身走了。
裴宴斯冷冷地看了陆弋一眼,要不是他出的什么鬼主意,自己怎么可能来跟他争风吃醋?
他连忙跟上她的步伐。
在走廊里,他拉住了她,“别生气。”
沈禾鱼说:“没有生气。”
“我不信。”
裴宴斯拉过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把玩,拉着她去了医院楼下的长椅上坐着,“我说过要好好弥补你的,所以你的所有情绪我都要照顾到。”
“这次是我不对,你原谅我。”
沈禾鱼看着他,从他的眼里看出了真挚,但还是没有说话。
裴宴斯继续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要不是今天,他甚至都不能知道,自己原来说这些话,手到擒来。
说到最后,他都已经口干舌燥了,沈禾鱼才慢慢动容,“陆弋是伤患,你和他争什么?说起来也好笑,你对待他们的时候,总是要说我是你的妻子,永远只属于你。”
“那为什么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