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勾了勾唇角。
敢在她的面前搞事？
不过她也不急的收拾，有她在什么孤魂野鬼都激不起浪花。
而此时小玉正在给苏锦言整理晚礼服，看到此番场景吓得一哆嗦。
从试衣镜里看到小玉眼神带着几分恐慌，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担心，有我在没事的。”
小玉早已经有些腿软了，但是为了给苏锦言更好的服务，强壮镇定的道。
“小姐，您的头发有些自然卷，又如海藻般顺滑，我帮你挽一下吧！”
苏锦言微微点了点头道，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好！”
这时白炽灯又孳孳的响了两声，小玉吓的又是一哆嗦。
这次就连手中的象牙梳都掉了，她慌里慌张的蹲下去去捡，口中不停的同苏锦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你很害怕？”
苏锦言问道。
“不，不是，不是的，我……”
小玉明显有些紧张，眼见外试衣间内灯光暗了下来，便转头哆哆嗦嗦的按开试衣间的灯。
结果就听啪得一声，可是化妆间里的灯并没有亮。
“小姐，要不，我，我们去外面梳头吧，柜台那边也有椅子。”
小玉颤抖得声音道。
“别怕，有我在。”
见苏锦言并没有打算走的意思，小玉咽了咽口水，往外扫了一眼，这才同她坦诚。
“小姐，不瞒您说，最近商场出大事了……“
通过小玉的叙述，苏锦言了解到大概在半年前，商场接到了一批复古的大红新娘晚礼服。
员工们加班加点的，将衣服穿在了模特架上。
那天傍晚雷声滚滚，大雨哗哗。她们忙到了一半，忽然就停电了，值班经理去找蜡烛的时候，职员们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语气幽幽得在女职员耳边说：别动我的嫁衣。
当时加班的几个女职员都听见了，吓得抱在了一起，发不出任何声响。
由于停电又是黑天，商场里伸手不见五指，她们什么都看不见。
等经理点燃蜡烛走过来问她们怎么了，那个声音就消失了。
第二天女职员刚上班，商场还没营业，她们就发现丢了一件，大红的婚服，和一双镶着金丝绣边的鞋子。
“我很好奇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要复古的红色嫁衣？”
苏锦言打断了小玉的话，按理说为何迎合广大群众的要求，上一件两件也就行了，干嘛还要成批的进？
“对啊，我们私底下也有议论过，她们都说那是上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