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紧,我就不收辛苦费了,想要化解就来我家铺子请镇宅的东西化煞吧。”
收拾好东西出来,苏锦言想走到庙那边去看看,郭术便陪她逛了过去。
结果在庙门前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正穿着和尚服跟一个香客讲话。
“咦?那不是诫越那个和尚吗?”
郭术好奇的开口,诫越和尚很年轻,比苏锦言大不了几岁。
不过他骨骼清奇、是天生是个学佛法的好料子,脑回路也十分清奇。
苏锦言犹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志向是出本阴阳法术圈的秘闻录。
五百名人录什么的地摊文学,然后赚个盆满钵满、躺在家里吃版权收入。
在他的眼里是把和尚当成一种职业,时常念叨着自己还没娶老婆呢不能出家。
可是他一穿上和尚服、戴上佛门的装备后,就像精神分裂一样变了个人。
开口闭口都是佛法无边、回头是岸,句句都是蛇精病一般的高深莫测。
苏锦言远远的看着诫越和尚,对那位女香客恭敬有礼,还很有耐心的为她解签,就听他说道。
“施主,您这是大凶之兆啊,切记为人要低调、要知足,不可张扬跋扈,否则恐怕有血光之灾啊。”
诫越一本正的说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