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微微刺痛。
“墨寒……你小心点啊……”
苏锦言凑近沈墨寒悄声说道。
他捏了捏苏锦言的手，示意她放心。
有荧光的那间小房子似乎是值班室，窗户上贴着磨砂贴纸，只能看到里面有蓝色的光，不知道有没有人，或许些监控设备会一直亮着。
只要不是专业的保险柜，郭术都能撬开，他捅开了锁眼后，将手电光亮朝下，悄悄推门看——
里面有一张凳子，凳子上绑着一个脑袋耷拉着的男人。
是那个姓聂的男子，他的脖子断掉了，脑袋歪着耷拉到胸前。
郭术用通讯器材，跟在外边等候的王队汇报，让他们上二楼来先把这具尸体弄走。
刚掐断联系，尽头的楼梯处突然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铃声。
这铃声她们都听到过，是铜铃的声响，郭术蹭的一下就朝那边追过去，沈墨寒伸手拉着苏锦言道。
“你不要跑，跟着我慢慢走。”
苏锦言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可以。
“你还是去看看吧，老郭年龄大了不能这么拼，我再后年跟着你就行了，有什么事你们一回头也能看到我。”
“……好。”
沈墨寒点了点头，掐诀唤出一只奇怪的动物跟在苏锦言身边。
那动物长得很奇怪，她并未见过，不过看它对沈墨寒如此恭敬顺从，想必是冥府的兽类。
这东西看起来像一头小牛犊子，让苏锦言不禁想起了，在恶鬼道门口，剁恶鬼的牛头将军。
沈墨寒赶去老郭那边，这只小牛犊子跟着苏锦言，亦步亦趋。
苏锦言走一步、它就走一步，苏锦言小跑两步，它也撒蹄子跑两步。
这……这东西有点萌呀。
冥界走一遭后，苏锦言明显能感觉到，自己三观颠覆太多了，能从各种鬼怪中找萌点，还蛮有意思的。
郭术追着人上了三楼，苏锦言老袁就听到他的骂声，还有一道雷诀震得苏锦言脚下地板晃了晃。
苏锦言跟着跑过去，在经过最后一个房间时，门板突然直直倒下来，苏锦言动作迅速的往前一窜，躲开了这突袭。
微弱的灯光下，苏锦言看着门后的两个人影，凤眸渐渐一沉。
什么叫因果循环？
苏锦言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意安排的，还是现世报来得快。
门后面出现的两个人，她见过……
而且不止见过，还跟他们有仇，就是之前他和老郭，曾经碰见自称赶尸人的男人。
他们的真正身份，应该是炼尸人才对，此时两人已经被同伙充分利用。
变成了干瘪的炼尸，肤发黑、力大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