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吓了一跳:“皇上,你这是干什么?”
“你到了僻静处躲藏,一个时辰以后我要是不出来,你去里面找我。”
“皇上这是何必。”
“快滚!”林啸呵斥道。
赵飞燕走了,林啸立即把龚太青的画像贴在脸上。
吃了一阵,院子里有动静,一个门禁从里面打开门。朦胧里见是龚太青回来了,连忙大大门洞开:“老爷,你咋这么晚回来了?”
“宫里太忙,白天没有时间回来,我是偷偷溜回来的。”
“老爷赶紧回房,外面冷。”
“雄儿回来了吗?”
“回来了,也是刚回来。”
“你让他到我房间里。”
“是,老爷。”
管家听见动静,从屋子里跑出来,把他领到正堂。
管家点上几盏灯烛,屋里亮如白昼。
“我是悄悄从宫里回来的,不要让下人看见,留一盏蜡烛就可以了,离我远一些。”
“是,老爷。”
一盏白色的蜡烛在林啸五步开外,烛光飘曳,朦朦胧胧。
林啸接过管家送上来的清茶,拿起盖碗,吹着上面漂浮的茶叶,遮住半个脸面。
龚雄急匆匆的进来,跪下叫了一声:“爹。”
“起来吧。”林啸学着龚太青的声音说。
就这,龚雄还是听出来异样:“爹,你是不是受了风寒?”
“是,宫里面暖和,外面很冷,一冷一热受了风寒,不要紧很快就会好的。”
“爹爹,皇后什么时候下葬?”
“快了,皇上说丧事简办,这几天就要下葬,礼部的事情很多,皇上说皇后下葬之前,礼部的人不让回来了,我这是偷偷溜回来的。你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爹,按照您的吩咐,联络了几个地方的军头,军头反应不一,我觉得没有把握。”
“军头们见风使舵,若是皇上死了,他们会挥戈起来的。京城的官员联络的怎么样?”
“联络了一些,是以前受过皇上皇后打压的旧官员,有的赋闲在家,等着朝廷变化。”
“好,很好,都有谁?”
龚雄说了一串的吗名字。
“不错,儿子,干的不错。”
“爹,有一件事没有办妥,今天皇上去西安门视察兵器营,我们提前安插进去的矬子借给皇上献剑的时候准备刺杀皇上,可惜他身边的侍卫厉害,刺杀没有成功。”
“什么?”林啸故作惊诧的站起来。
“爹,你莫要惊慌,那矬子被皇上身边的赵飞燕当场刺死。没有供出来任何人,他只说了是为哥哥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