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自从在太山见过公子以后,我已经把全部身心交给了朝廷。”
“这样,现在点齐三万兵马,带上可手的家伙,锅儿国台的兵器库不是已经打开了吗?多备弓箭,在哈哈儿河边埋伏,一旦锅儿国台的士兵渡河,咱们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再回师达瓦城坚守。”
“这样也好。”
“快去准备,立即出发。对了,你先派小股部队把哈哈尔河上的桥梁破坏。留守的两万士兵一定要坚守,对于城内已经投降的锅儿国台的士兵如果有反抗,立即斩杀,绝不手软。”
“是,公子。”
······
急行军来到哈哈尔河畔,天色朦胧。河上的桥梁已经拆除。
林啸把两万士兵埋伏在河岸边的草丛里,等候锅儿国台士兵的到来。
红彤彤的太阳升起来,蓝天白云碧草,只是远方来的不是牛羊,而是杀气腾腾的战马。
马匹近了,一个头目模样的草原汉子在原来桥梁的位置站住。来回走了几次,像是在寻找已经拆除的桥梁。
终于,为首的军官一挥马鞭:全体渡河。
数万名士兵在数百丈宽的河岸上下水。
哈哈尔河本来不宽,干旱的时节甚至会断流,但是前几天下了暴雨,河面陡然变宽,水流也很大。叛军的人马在河水里慢慢泅渡,水性差一点的被冲到下游很远的地方。
草原马匹很少见过这样宽广的河流,不愿往深水域去,士兵用马鞭打着马屁股。有从马背上跌落的,到了水里,拼命的拉着马尾巴。
河面沸腾,场面混乱。
看前面的士兵已经到了弓箭的射程以内。林啸弯弓搭箭,“嗖”的一声。一个头目“噗通”一声栽到河里。
“放!”林啸从草丛里爬起来,挥舞一杆绿旗子。
“呼呼呼--------”箭雨如蝗。
在前列的马匹士兵纷纷中箭。士兵和马匹都不愿前行,后面的士兵还在源源不断的下河,河水里挤挤嗡嗡。
“放!”林啸再挥舞旗帜。
隐藏在草丛里的士兵跳出来,往前奔走十步,单膝跪地。
“呼呼呼------”
稍远一些叛军又中箭。
旗帜在挥舞,士兵一直奔到河水边。
“放!放!放!-------”
士兵把箭囊里的箭支一口气放完,然后扭头往回跑。
河里的叛军见弓箭手跑了,打马往河岸上冲。
忽然,草丛里冲出第二波弓箭手,在林啸旗帜的指挥下,一样的放完背囊里的箭,转身往回跑。
两拨下来,河水殷红,马匹和士兵的尸体顺着河水往下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