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铢的档次,可你偏不去,那我只能跟孙先生喝。你也知道他酒量不如我,要是两人也喝不完,剩下的密封不严会变味道,就只能倒掉,没办法……”方刚边说边摇头,好像很痛心疾首。
杨秀发急了:“那不是极大的浪费吗?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不喝也不能倒!”方刚摊开双手说我也不想倒,还费钱呢,可你也知道红酒的软木塞受潮就会变形,酒一跑味就很难喝,只能扔。
“没错,”孙先生跟着附和,“谁也不想倒掉,可喝不完。”
杨秀发坐在座位上,显得很为难:“去吧,就得熬夜,不去吧,那么贵的酒你们喝不了还得倒扔,那不罪过吗!”方刚说不急,你慢慢想,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杨秀发说:“二十分钟够干啥的?你们慢慢吃,我得好好想想。”
结果,方刚和孙先生又各叫了两盘炒蟹,故意把动作放慢,四十分钟过去,杨秀发仍然没想好,愁眉苦脸地坐着长吁短叹:“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