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可是抢夺了山头,就能确保道路通畅。
秦海他们一上午和清河军连续的打了三仗,虽然每一次都是以清河军撤退宣告结束,但是秦海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公子,我军上午阵亡一千八百二十一人,重伤两百零一人,轻伤无数。”
当军官将伤亡清点出来的时候,秦海也是牙齿咬得吱嘎响,恨不得将清河军扔到油锅里给炸了。
他们前锋足足的有两万多人,虽然伤亡一千多人没有伤筋动骨,但是影响却很大。
一上午的战斗折腾,导致他们的士兵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消耗很大,已经不复先前的锐气,而是变得疲惫不堪。
更为重要的是,清河军的层层阻击,导致他们大军行动迟缓。
倘若是照着这个速度的话,他们至少半个月才能折返回安陵县。
而他们的粮草是绝对难以支撑半个月的,想到这里,秦海就难免心烦意乱。
中午休整吃饭补充体力的时候,弄得灰头土脸的秦海也是返回了中军,向自己的父亲秦风汇报战情。
“贼军知道我军粮草即将告罄,这是故意想要耗死我们啊。”
骁骑将军秦风看到清河军层层阻击,也是面色格外的凝重。
“贼军中定然有高人坐镇,否则他们绝对想不到这样的计策。”
民军第二十兵团的将领们原本对清河军不屑一顾,觉得他们只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
他们二十万大军一路碾压过去,就能够将清河军给打的落花流水,毕竟实力在哪里摆着。
但是事实恰好相反,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面对战术灵活的清河军,反而处处的被动挨打。
面对不断恶化的局势,民军第二十兵团的将领们也都满头的阴霾,知道他们遇到了强劲的对手。
“现在我们应当如何?”
面对困境,年逾花甲的骁骑将军秦风也是感觉到有些心力憔悴,不得不广泛的征询将领们的意见。
“贼军在暗,我军在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难。”
“贼军养精蓄锐,我军连日奔波厮杀,现在粮草又不足,士气低落,现在唯有抛弃所有甲杖车辆,放弃大路,走小路轻兵突围才有可能撤回安陵。”
“我们尚有一战之力,不如将贼军引诱出来,决一死战,说不定能够反败为胜。”
民军的将领们也都纷纷的出谋划策,提出了不少建设性的意见。
“云儿,你的意见呢?”
听到将领们的意见后,骁骑将军秦风最后将目光投向了沉默不语的二儿子秦云。
“爹,我们和贼军虽然势不两立,但是却也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不如派人和贼军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