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的,这又是掉到哪个茅坑里了?一身都是丑泥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心情正不好的田祥贵,气得扬手朝桂芬婶子的脸上扇去一巴掌。
“老子要你管!”
桂芬婶子被打懵了,她哭着骂道,“老娘忙里忙外操持家里,还被你打,我不活了!”
“不活就去死!那塘里又没有盖子,你想死现在就去死!”田祥贵又伸手锤了桂芬婶子几下。
桂芬婶子气得扭身就走,跑出了屋子。
田祥贵翻了个白眼,找水洗澡去了。
桂芬婶子抹黑走到水塘边。
想到伤心事,气得她想跳水塘。
但又一想,凭什么是她死,而不是家里那个烂赌鬼还打人的男人去死?
她咬了咬牙,又扭身回了家,将睡得迷糊的女儿田香芹拽起来,“走,跟妈回外婆家去!”
田香芹打着哈欠,“妈,这天都黑了,看不清路呢。”
“打个手电灯走路,现在就走!”桂芬婶子催着女儿快点。
连夜,她带着女儿回了娘家。
让家里那个烂赌鬼一个人过去吧!.
一场风波过后,田苗秀家又恢复了安宁。
大家坐在堂屋里,吃着西瓜喝着汽水聊着天。
田长发是个老实人,对周烁然算计田祥贵这件事,虽然没反对,但也不赞成。
“都是一个队里的,天天见面的。大家下回见到祥贵叔,别说今晚的事。”田长发看着大家说。
田国栋和田秀英嗯了一声。
田苗秀没说话,田祥贵不惹她,她是不会说的。
田国梁吸了口汽水,说道,“爸就是老实,跟他那种无赖,有什么好道理可讲?咱们对他客气,他还以为咱家人怕他呢!”
田苗秀也说,“爸,我们家多年不在队里住,队里人看我们的眼光,跟看外乡人一样,带着排斥。二哥说的对,做人不能太老实。下回有人到咱们塘边晃悠,直接说他想偷鱼!看他下回还敢不敢来!”
刘腊梅皱眉,“这……真的好吗?”
田苗秀点头,“妈,就该这么做,妈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明天可以去看看其他承包户,那几家可彪悍得很。”
任何地方都不乏嫉富之人,有些心胸狭窄的,看到别人比自己有钱就是罪。
专门针对队里的承包户,什么偷鱼偷菜太常见了。
叫他们承包,那些人又不肯吃苦。
承包户不彪悍,怕是白忙一年。
刘腊梅点头,“我明天去看看其他家怎么在看鱼塘。”。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按照前天说好的规矩,前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