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议论声丝毫没有收敛的趋势,并且越来越大。
路二婶以前撒泼惯了。
在村里,谁敢对她指指点点,那是不想活了,找罪受。
所以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现在这情况。
傻眼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都来骂她?
这本来就是路家的宅子,在路丞相去世以后,就应该给他们二房。
怎么可能给那赔钱货。
路二婶看着旁边的路二老爷,着急到了极点。
“当家的,你说句话啊!”
“现在怎么办?”
“怎么路家的宅子,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赔钱货吧!”
“咱们可是她二叔二婶,一点都不知道孝顺长辈!”
“....”
路二婶一口一个赔钱货。
听得时木窝火到了极点。
这么好的九王妃,是他们这些人能诋毁的吗。
时木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那个亲卫队侍卫,淡漠的开口道:“对王妃大不敬,掌嘴!”
“要是再敢说王妃一句不是,当场杀了!”
“....”
时木可是九王妃身边的红人,自然威严无比。
那侍卫抬手,毫不留情的甩了路二婶几巴掌。
这几巴掌下去,路二婶不敢说话了。
因为她想到了那日被关进地牢的场景。
她被打得动弹不得,还被丢进了地牢那种阴暗潮湿,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不要!
她不要再被关一次。
等等。
当场杀了?
妈呀。
真的要杀他们吗?
这下,路二婶不敢造次了。
旁边的路二老爷,一直没说话,沉默着。
只见丞相府的大门,就这么在他们眼前关上了。
时木带着亲卫队离开的时候,还在大门口留了两个守门。
就这样,路家二房的人,沦落街头,无家可归了。
她们憧憬的荣华富贵,就这么没有了。
一家人,跨着他们来皇城时,从老家带来的行李,漫无目的在街道上游荡着。
晌午。
二姑娘饿到不行了,犹犹豫豫,唯唯诺诺的开口道:“娘,我饿了!”
“能不能买点糕点吃?“
“....”
当二姑娘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的顶着路狗蛋手上的烧饼和包子。
这一路,路狗蛋想吃什么,娘亲就买什么。
但是从来没有她们的份。
不过这样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