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行，你放过我吧！”
黄毛一只手被拷在管道上，行动非常不方便，但还是挣扎跪了下去，手腕都被磨破了，边磕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苏默：“拳头捏紧。”
黄毛愣愣抬起头：“啊？”
苏默：“你没被拷着的那只手，拳头捏紧。”
黄毛哆哆嗦嗦照做，捏紧拳头。
苏默：“打自己的脸，就像你打我朋友那样。”
黄毛带着哭腔哼唧，迫于苏默的威慑，只能往自己脸上捶了一拳。
“啪。”
苏默：“用力。”
黄毛只能加大力度，又在脸上锤了一下。
“啪！”
苏默：“用力！”
“啪！”
苏默摇了摇头：“看来没什么诚意，还是回边陲招待你吧。”
黄毛吓得都快哭了，手不停摆着：“别别别！哥你别！我用力！我用力！”
“咚！”他说完狠狠一拳打在脸上，打的地方浮现起淤青，疼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默面色平淡，口中还是刚才那两个字：“用力。”
“咚！”
“用力。”
“咚！！”
“用力。”
“咚！！！”
苏默指使黄毛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时，治安官只是在一旁冷笑看着。
一边是随处可见的街头烂仔。
一边是有超凡力量的强者。
治安官知道该偏袒谁。
他也很乐意有人帮忙收拾这类桀骜不驯的坏种。
反正这不违反治安局规章制度。
小烂仔喜欢“自虐”，那可管不住。
治安官看向天花板监控摄像头，做了个“切”的手势。
监控室，值班员关闭管制室监控，顺手删掉了今天的监控记录。
别问，问就是监控坏了。
苏默对黄毛淡淡地说：“就保持这个力度，我什么时候说停，你什么时候停。”
他任由黄毛跪在那里猛捶自己，坐到KK身边，拿出手机轻快地说：“来，开一局手游。我带你上分。”
两人联机开黑玩手游，硬是玩了半个小时，让黄毛跪在那里捶了自己半个小时。
捶到后面，黄毛已经意识模糊了，空洞的眼中没半点光。
他的鼻软骨被自己打断，却完全麻木不自知，脸上眼泪鼻涕还有血糊成一团，要多惨有多惨，就这么机械性地捶着自己。
治安官早早离开管制室，喝茶看报纸去了，放任苏默在这里收拾烂仔。
打完手游，苏默放下手机，轻轻捧住KK的脸，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