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比以前还要乱,狼袭和鸦巢的人到处在打,死灰帮也想在里面插一手。哎,每天都有人死.”
咚咚哼了一声:“要我说,鸦巢那帮人就不是个东西。”
戈登:“哦?怎么,说说看。”
咚咚重重地说:“对弱者下手算什么本事?抓几个小孩,就称得上边陲之王了?废物才会做这种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胆大的生气了,逮着牛逼的砍。胆小的生气了,只会去砍弱鸡。”
戈登听后笑得合不拢嘴:“那句话叫——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
咚咚吐了吐舌头:“哎呀都一样!我没读过书,你又不是不知道。”
“反正要我说,还是狼袭有种,冤有头债有主,要打就正面打当局!酷毙了!”
戈登摸了摸她的头,饶有深意地说:“道理是没错,但你有没有想过,鸦巢这次劫持行动,满打满算也就是杀害了那一个孩子。”
“可狼王打穿锈墙,放那么多暴徒进城,间接害死的无辜孩子又有多少呢?”
“只不过没有媒体报道,大家都看不见,他们的死就这么无声无息被掩埋了。”
这番话让咚咚沉默了,低着头陷入沉思。
戈登微微一笑,说:“当然了,我不是在指责什么。”
“狼王是个做大事的人,她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我们揣测不了。”
“斗争也不是请客吃饭,而是血淋淋的暴力。暴力之下,有牺牲在所难免。”
说到这里,戈登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不过,咚啊,你一定要记住可以斗争,但不要去仇恨。”
“不要因为自己出身边陲,就去仇恨内城人,他们不是敌人,至少不应该是。大家都是这个世界秩序下的苦命者。”
咚咚眼睛一亮:“类似的话我听过。反正大致意思就是,边陲和内城之间的仇恨,其实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合子公司,铁血联合体,黑域集团,这三大巨头在芸芸众生之间挑拨仇恨,让世人永远无法团结,以确保自己高高在上。”
“所以,内城也好,边陲也好,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压在头顶的三个庞然大物。”
戈登目光呆滞,许久才回过神,眼中竟有了些许泪光,又是笑,又是哽咽:“长大了孩子,你真的长大了.”
“诶!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呀?八十多的人了,还哭鼻子呢?”咚咚赶紧用袖子帮戈登擦眼泪。
戈登揉着通红的眼睛,声音嘶哑:“我年轻的时候,就是没明白这个道理。”
“等我明白过来,已经什么都没了”
咚咚和戈登叙了叙旧,邀请无果,最后只能一个人回